陸朝含笑道:“您說的是。”
當時他有信心,以為能把人給救上來,哪知道那人一心想死,一直想掙脫他。
雖然他對路淮沒什麼好印象,但也不忍看一條生命在自己麵前流逝。
看著電視了蒙著白布的路淮,寧年好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路淮真的,死了?”
昨天他還不是好好的嗎?
陸朝嗯了一聲:“他一心想死,我救他的時候,一直在掙脫我。”
那就並非是醉酒失足落水咯,而是自殺,是因為覃瑤嗎?
寧年好覺得她之前的誤會路淮對覃瑤的愛了。
和那個姑娘訂婚是袁月拿瑤瑤威脅他了嗎?
袁月對她和瑤瑤不滿,對她做的出那種事,肯定也會對瑤瑤做出那種事。
陸朝打開打包好的粥:“餓了吧,喝點粥。”
寧年好沒接,探了探自己額頭又歎了歎他的額頭,見和自己沒有什麼區別以後,鬆了口氣,這才接過他手中的玉米粥。
二人吃完早飯開始收拾東西,程毅去給陸朝辦出院手續。
走出醫院,外麵正下著雨,地上有一攤很深的水窪,寧年好跨不過去,就在她準備繞過去的時候,陸朝換了一隻手拿傘,另一隻手穿過寧年好的腋下,摟著她越過水坑。
寧年好眨了眨眼睛,不應該是拿傘給她,然後把她打橫抱起或者背起她嗎?這又是什麼操作?
這讓她想起小時候和寧榮去鄉下玩,前麵有一個很大的水溝,她過不去,寧榮就是這麼把她弄過去的。
一旁的程毅直接笑出了聲,調侃道:“兄弟,你腋下夾著的是你女兒嗎?”
寧年好:……。
她還不如繞過去呢。
陸朝將寧年好放下,一臉無辜:“手拿著傘抱不了。”
程毅笑的更大聲了:“你不會把傘給她嗎?”
說完,他看向寧年好,好奇道:“你多少斤啊,能被他這麼抱起,肯定很輕吧!”
寧年好老實道:“九十斤。”
話音剛落,她若有似無的聽到身邊的人道:“回去多喂一點。”
寧年好:“……。”
程毅:“那倒是挺輕的。”
他按了下手中的鑰匙,打開車門:“送你們回去。”
陸朝打開後車門,讓寧年好先進去,而後也坐了進去。
程毅發動車子:“你的車被拖走了,你什麼時候去取?”
陸朝想了下:“過兩天吧!”
“你昨晚怎麼跟路淮在一起在一起了?”
陸朝淡淡道:“下班回家的時候看到他坐到欄杆上,等我下車去救他的時候,人已經跳了下去。”
聽他這麼說,程毅心有餘悸:“以後要少喝點,喝醉了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記得之前有個舍友喝醉了酒,不知怎麼頭就卡到馬路中間的護欄的縫隙中去了,縫隙都沒他頭大,就連那朋友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卡進去的。
這件事他們笑了很久。
事實證明,喝醉酒了什麼都幹的出來。
陸朝捏了捏眉心,解釋道:“他意識是清醒的,並不全在醉酒的轉態,我救他的時候,他一直在掙脫我,讓我不要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