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福生將祝圖南送到樓下,祝圖南突然停了下來,突然親了範福生一口,祝圖南盯著範福生的眼睛,男孩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女孩幽怨的眼神突然變得釋懷:“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知道在病房那次……你並沒有睡,但誰又說過愛情必須是兩相情悅,我……我也聽過日久生情,但我發現這隻是自己陷的更深而已,哈……哈哈”

範福生伸手抹去了女孩眼角處不自知的淚水“傻女孩,是我配不上你,你真的很好,但我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喜歡,我很喜歡你,送上口的肥肉我一定會咬一口的……,但是我不能毀了你……”

女孩的突然哽咽了起來“我……我知道,但我還是愛你,我明天就不回來了,我二月份就收到了北大保送的名額了,這幾個月讓我知道我們兩個沒有可能……我想去散散心”

女孩擦幹淚水,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其實我這次是跟你告別的,我也沒有抱任何幻想,就想看你最後一麵”

範福生點了一根紅旗渠,深深的吸了一口。祝圖南將範福生嘴裏的煙搶走

範福生說道:“很辣的,你抽不了”

祝圖南放到嘴裏深吸一口“咳,咳,強忍著又吸了一口,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範福生將煙從女孩手中奪了過來,

女孩眼角處流下淚水,不知是劣質煙的味道太辣,還是沒有真的放下。

女孩說“煙太辣了、比我六歲時偷我爸的那根煙還要辣,我能記住一輩子,”

女孩揮手道“再見,不要送了,這次讓我看著你離開的背影”

男孩吸了一口劣質煙,煙頭上邊還有著女孩的氣息。

身後傳來了祝圖南的聲音“煙頭給我,這是我人生最後抽的一次煙”祝圖南將熄滅的煙頭放在了衣兜裏

範福生轉身離去,看到頂樓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人影,範福生轉身離去,身後傳來了一陣哽咽聲。男孩像是沒有聽到,步伐並沒有一絲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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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福生像往常一樣晨跑,住在對麵房間對麵的女人突然跟了上來,兩人並肩跑著,路人投來妒忌的目光,女人痛惜的說道“祝家的丫頭送上門來你也不吃掉?可惜了這塊送上嘴的肥肉啊”

女人看到範福生投來的異樣目光,噗呲一笑道“想什麼呢……姐姐可沒有偷窺你,昨晚無意間看到的”

女人歎息的說道“祝家可是東北的三大戶,祝家丫頭還是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女,可惜啊這麼一塊肥肉,我都有點嫉妒了,後悔了嗎年輕人?哈哈”

範福生平淡的說道“這種家族的婚姻又怎麼可能是自己可以決定的,像我這種窮酸學生,僥幸進了東北祝家也會被玩的骨頭都不……”

“而且我並不知道什麼東北三大戶……這種層麵”

女人沒有看到其所期待的範福生的垂首頓足,迷人的臉蛋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

女人的言語表現出對祝家很了解的樣子。

女人接了一個電話後,對範福生說道“帶你去玩去不去?”

範福生道“美人相邀,拒絕豈不大煞風景”,

不久後一輛邁巴赫停在女人身邊,女人拉著旁邊站著的範福生上車。

司機是二十多歲的樣子,鬱姨先去哪裏”

女人答道:“先去正天大廈”

女人帶著範福生去挑選西裝,範福生上身穿著一件洗到發黃的白色T桖,下身穿著掉色的牛仔褲。女人的與範福生站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反差。服務員看著這對怪異的組合沒有流露出一起異樣的表情。介紹西裝。女人在一套黑色的阿瑪尼西裝前停了下來,對範福生勾了勾手指說道:“試一下”

女人看著從換衣間出來的範福生,流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目光說道“人的衣裝,良馬鞍”

範福生看著鏡子前的自己,換上西裝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顯得更加幹練,氣質悠然天成。在賬台結完賬後,女人,範福生回到車裏

女人說道“我會帶你參加一個宴會,跟在我的身邊少說話,在別人麵前叫我鬱姨”。

邁巴赫停在門前,範福生跟鬱姨走下車,門前停著不絕如縷的豪車,在角落裏還停著一輛00001車牌的老舊捷達,

範福生走進鑲著八十八丁卯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在東北並不常見的蘇式園林,範福生知道裏麵的一山一水一石都是極其講究風水的。範福生右手挽著女人的胳膊走進了宴會,範福生放在兜裏的左手握緊了拳頭然後慢慢鬆開,什時候可以有資格參加這種宴會?並有資格邀請這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