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烈,能有衛小姐烈嗎?這都要跟易氏財團的金主離婚了,不過,也就我們覺得你烈,外麵的人,估計要說你過河拆橋了。”
“嗬,那也不是過你的河,拆你的橋。”
“喲,這話要是讓易卿塵聽見了,那還得了。”那男人端著手裏的杯子,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隻見他突然用力擠開了齊娜,一手攬著衛朝雪的肩膀。
故意貼到衛朝雪耳邊,“過河拆橋還不算什麼,那紅杏出牆,可不就得是要離婚了嘛。喝吧,衛小姐。”
“唔~”
衛朝雪肩膀和手臂都被兩個男人用力鉗住,“你們~”
“朝雪!你們鬆手,這是侵犯!快來人,侍應生!”
此時衛朝雪用力撇開頭不去喝酒,忽然,雙手抓起那人的手腕,低頭就是狠狠地一口!
“哇喔,嘶~帶勁,衛小姐也這麼咬過你男人嗎~”
“啊~別碰我!”
衛朝雪踩著高跟鞋一個踉蹌,就往其中一個男人的腳狠狠踩下——
“你個賤人!”
衛朝雪拚命往外逃出禁錮,才不過幾步,猛地撞進一道胸膛,她驚恐地渾身顫抖,該不會是,還有第三個男人……
衛朝雪懵地一下,隻覺抬眸間一道淩厲滑過,下一秒,臉便被捂在懷裏,眼前一片漆黑。
緊接著耳邊傳來強烈的碰撞聲。
“啊~”
她猛地一震,隻覺心髒都要跳出來,隻是鼻翼間熟稔的氣息,讓她恍惚間失去恐懼,而是,刺激。
刺激?
她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衛朝雪腦袋從這人懷裏離開,正要仰起,就感覺臉被他的大掌蒙了一道——
“易……”
她話沒說完,手腕便被人牽住,往樓下跑去,一路上,衛朝雪回頭,隻看到齊娜也跟了過來,手裏端著啤酒,一個勁往那兩個落魄的男人身上灑過去。
剛才還西裝革履的男人,怎麼一蒙眼的功夫,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高跟鞋快速踩在木質樓梯上,踢踢踏踏,像琴鍵一般,每一步都掀動著跳躍的音符。
“哈哈~”
衛朝雪忍不住笑出了聲,“真有意思。”
這時兩人走到樓梯拐角,易卿塵走下一階,雙手攔腰將她抱起,似不讓她玩木樓梯那般,但又麵對孩子隻能一臉的無奈。
直至走出酒吧大門,易卿塵才站定,轉身朝跟來的齊娜道:“麻煩你了,我已經叫助理來送你回去。”
這時,就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三人麵前,齊娜展顏一笑,“謝啦!”
說著,山前拍了拍衛朝雪的肩膀,低聲在她耳邊道:“壯膽了,和易先生好好談談吧。”
衛朝雪愣了下,忽然站起身,掙開易卿塵的手,眼眸微微眯著,“你怎麼來了。”
易卿塵嗅到她身上的酒味,頓時了然了,朝齊娜道:“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好。”
齊娜把衛朝雪的包包遞給她,眼裏帶著深意。
直到齊娜坐上了車,衛朝雪說話的聲音又提高了一度,“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怎麼到哪兒都有你啊!”
易卿塵將她帶到車旁,拉開副駕駛座,把她安分地塞進車裏。
“別動。”
“嗯?不是說十二點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