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怎麼分辨出來呀。”
劉飛望著麵前的三尊金佛,不禁覺得有點頭暈。這三個金佛,也太相似了,表麵上都是金燦燦,重量似乎也差不多,這上哪分辨去呀。
看著金佛發了會呆,劉飛突然意識到,自己在這當鋪當學徒有什麼意思呀。自己的目的是要從大軍哥這些人的嘴裏麵打聽到項鏈的線索,要是被留在這裏,和大軍哥他們接觸的機會也就少了。現在老頭不想收自己,這不是正好麼。
想到這一點,劉飛倒也踏實了,心也為之一鬆。自己看一會,等老頭和元化龍過來,自己隨便拿出一個來,管他是不是呢。
可能是放鬆的緣故,劉飛此刻突然聽到隔壁傳來隱隱的聲音。
“孫叔,咱們這半年來可是收了不少好東西,特別是那條項鏈,還有那幅徐悲鴻的真跡,我真是有點不舍得賣呀。”這是元化龍的聲音。
“化龍,有什麼可不舍得的,咱們就是幹這行的,這些東西都是贓物,留在身邊,對自己有百害而無一利。把東西換成錢,才是比較實在的。買家都已經聯係好了,過一段時間,人家就會過來交易,東西的圖紙也都發過去了,總不能食言而肥吧。再者,那條項鏈和那幅畫的主人,聽都有些來頭,一旦讓他們知道,東西在咱們的手裏,隻怕會掀起軒然大波,還是穩妥一些吧。”老孫頭的聲音比較低,劉飛也就是勉強聽的清楚。
一聽到項鏈兩個字,劉飛的心頭一震,原本自己打算從大軍哥那裏打聽消息,實在沒有想到,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竟然在這裏得到了項鏈的消息。
雖劉飛不敢確定,元化龍和老頭嘴裏的項鏈是不是江妮妮那條,但劉飛清楚,江妮妮丟的那條項鏈是相當的值錢。瞧這個房間裏麵擺放的東西,別的東西價值有多少,劉飛不清楚,可就桌上的這三個金佛,起碼有一個是真的。普通的金項鏈,估計價值連這金佛的零頭都不夠呢,怎麼可能進入元化龍的法眼。而且,徐悲鴻的畫可謂相當值錢,一條項鏈能和徐悲鴻的畫相提並論,那項鏈的價值,自然不菲。
特別是孫老頭了,項鏈和畫的主人,都有些來頭,江妮妮的哥哥確實是大有來頭。看來,他們嘴裏的項鏈,十有**就是自己要找的那條。
劉飛心中暗喜,自己的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
這時,劉飛又聽元化龍道:“孫叔的極是,咱們就是幹這行的,再好的東西,隻是過一下手,絕不能留。對了,交易的時間、地點都已經確定了嗎?”
“地點還是老地方,隻是時間尚沒有確定,不過,也就是在這一個月之內。”孫老頭道。
“行,那等到時候確定了日子,你給我來電話,我好安排。”元化龍道。
“這事你放心。”孫老頭笑著道,隨後又好奇地道:“化龍,你今帶那個子到我這裏拜師是什麼意思呀?似乎沒聽過,你身邊有這麼個人呀。”
“怎麼呢,上次我在義賣會上見過他,這子有些潛力,也算是個人才。不曾想,他竟然迷戀上了賭博,在**那裏輸了不少,加上借貸,現在已經傾家蕩產。可婷婷偏偏喜歡上了他,帶著他到公司找我求情,我看他也是個可造之才,從無父無母,憑著自己的打拚,在街上擺攤,還能賺出一個烤肉店來,完全可以是年少有為。年輕人少年輕狂,有些氣盛,倒也在所難免,隻要能迷途知返,就是好的。我身邊的人倒是沒少,但是親近的實在沒幾個,他是婷婷的男友,以後也就是自家人,我這個當舅舅的,自然要培養一下。而且,把他放在你這學徒,一來是曆練,二來也是有你盯著,我比較放心。你也幫我看看,這子的人品如何,是否值得婷婷托付終身。”元化龍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覺得,這子在這方麵,賦好像真的不高,日後難以有什麼大的突破。即便是自己人,我也不能為了你,讓徒弟砸了自己的招牌。我醜話在前頭,要是他無法過這一關,我是絕對不會收的。”老頭倔強地道。
“孫叔,你給他出的題目,未免有些難吧。莫他一個外行,並不知道擲地有聲的這個法子,即便你現在告訴他,讓他將金佛摔到地上,他也未必能夠靠聽聲音分辨出那個是真,哪個是摻假的吧。”元化龍開始替劉飛求情。
擲地有聲!摔到地上,聽聲音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