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東陵,你不會是不行吧?”
喬思跨坐在裴東陵的腿上,小手順著裴東陵的結實的腹肌往下,卻被男人微涼的手扣住。
抬眼,便對上男人涼薄的眸,帶著一抹危險的警告。
喬思嬉皮笑臉的,湊到裴東陵耳畔吐氣如蘭,滿意地感受著男人身體僵硬。
“哎呀,這不是很厲害嘛,裴先生,要不要我幫你?”
裴東陵瞳仁一凜,薄唇輕吐:“不知廉恥。”
“夫妻之間,哪有什麼禮義廉恥,不就是要做沒羞沒臊的事麼?”喬思笑嘻嘻地說。
裴東陵連瞅也沒瞅她,手機顯示有一條訊息,他拿起查看,上麵顯示是白菲。
喬思冷笑,奪過手機就往牆壁上砸了去,手機掙紮著發出哐當的脆響,終究是抵擋不住摔成碎片的命運。
裴東陵眸光驟然冰冷,喬思卻絲毫不懼,她扯著裴東陵的領帶,狠狠吻在裴東陵的唇上。
“不準去找那個女人!我才是你正牌的妻子,你是我的!”
裴東陵捏住她喬思的下頜,毫不留情將她丟到床邊。喬思的身子重重撞到牆壁上,臉上的戴的大黑框眼鏡歪了,她卻不顧痛的快要麻木的身體,驚慌地扶起臉上的眼鏡。
這個眼鏡和劉海幾乎遮住了她一半的臉,她不能讓裴東陵看到她真正的模樣。
這是她,留在裴東陵身邊,唯一的保障。
“喬思,別來惡心我。”
男人淡漠的聲音裏,染著一抹輕蔑和不屑。他起身下床,優雅地整理著自己的襯衣,高挑修長的背影,宛若天神。
是了,在他的心目中,自己永遠都是這樣惡心。
喬思苦笑。
五年前,她因患上了重度抑鬱症跳河輕生,卻被裴東陵無意間救起。
他當時隨意地說了一句,活著吧。
從此,她奉若聖旨,曾無數次被抑鬱症折磨,幾乎想要放棄生命,是這一句話讓她堅持了下來。
看著角落裏摔成了碎片的手機,喬思眼神漸漸冰冷。
她不會再讓那個居心叵測的女人,留在裴東陵身邊。
*
金煌商務會所。
喬思將三百萬支票拍在白菲麵前:“拿了錢,趕緊給我滾!”
坐在喬思對麵的白菲,挑了挑眉,眯著眼道:“喬思,你這是什麼意思?”
“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喬思眼神發狠,“我告訴你,趕緊離開裴東陵。隻要有我在一天,你這個小三永遠別想上位!”
“小三?”白菲漂亮的臉上滿是嘲諷,“喬思,你捫心自問,到底誰才是小三?”
喬思臉色微變。
裴東陵一直愛的都是白菲,但由於白菲家世普通,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得不到裴家老爺子的認同。
喬思不是沒想過放棄,但她無意中發現,白菲懷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卻仍不願意放棄裴東陵。
因裴東陵嚴守家規未曾碰過白菲,白菲便偷偷在裴東陵的酒裏下藥,想讓裴東陵當她肚子裏孩子的接盤俠。
喬思救了當時已經神誌不清的裴東陵,甚至……將自己身子都給了他。她當時很害怕,裴東陵睡去之後,她便落荒而逃。
聽聞,就在當晚,裴東陵的母親心髒病突發去世。因為裴東陵被下藥昏迷,錯過了見母親最後一麵的機會。
裴東陵大發雷霆,誤將自己當作是下藥陷害他之人,調出了監控裏她的照片,翻遍了整個江城要把她找出來。
從此,喬思戴上了麵具。
她用厚重的劉海、蹩腳的黑框眼鏡遮住自己的真麵目,唯恐被裴東陵發現,她就是五年前和他睡了一晚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