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瑾先發製人,淡淡開口道:“怎麼,還有事嗎?”
沈蘿搖了搖頭,“沒有......”
“不過方才你是在摸自己的唇瓣,是覺得.........”
沈蘿眨了眨明亮的杏眸,櫻唇輕啟,謝懷瑾盯著她那飽滿的唇瓣,眸光轉幽,默默地攥緊了拳頭。
“是喜歡我的意思?”沈蘿試探性地問出口,不怪她自戀,著實是謝懷瑾那摸著唇瓣的動作很令人誤會嘛。
她不過是來求證罷遼。
謝懷瑾抿了抿薄唇,沈蘿問的這般直白,他似乎沒有逃避的道理。
“我......”可話到嘴邊,卻卡在喉嚨裏,怎麼也不出口。
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
沈蘿目露期待的瞅著他。
謝懷瑾隻了一個“我”字,沈蘿的心就提了起來,越發期待後話。
他會什麼?
喜歡亦或是不喜歡。
但不論如何,該給她一個痛快的法。
莫名其妙被親,對方還一臉糾結。
沈蘿覺得憋屈極了。
“我...不討厭你。”
沈蘿:“哦......”
感情謝懷瑾憋了半,就憋出這句不痛不癢的話來,不是沈蘿想要的答案。
但她原不該奢求太多。
“嗨呀,兒真冷,”沈蘿跺了跺腳,用冰冷的手背貼著自己滾燙的臉頰,飛快的道:“我要趕緊鑽進被窩裏。”
謝懷瑾站在原地,目送沈蘿像一陣風一樣跑進了屋子裏,房門啪嗒一下合上。
而他眉頭緊鎖,手緊握成拳又鬆開。
按了按眉心,兀自站了一會才轉身離開。
沈蘿進了屋子,咬了咬牙,坐在梳妝台前,對著菱花鏡,拍了拍自己還泛著粉色的臉頰。
“沈蘿,你可醒醒吧,你還指望謝懷瑾能出什麼好話?”
“甜甜的戀愛什麼的,也是屬於別饒。”
“自己散發單身貴族的清香不好嗎!那個狗男人有什麼好的......帶崽當老母親粉不香,不快樂是嗎?”
鹹魚三連問。
問完後,沈蘿還是頹廢了。
她看著鏡子裏那明顯失落的俏臉,以及有些水潤的櫻唇,鬼使神差地伸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可是,可是還是會想起謝懷瑾親吻時心翼翼的溫柔。
完了,她中了謝懷瑾的圈套。
沈蘿焦灼不安的起身,在屋子裏來回踱步,幹脆親自打了一盆冷水。
冰冷的水觸及皮膚那一刻,凍得她全身一個激靈,沈蘿整個大腦都清醒過來。
什麼情啊愛啊的都是過眼雲煙,隻有銀子和崽會使她快樂!
她要當一條莫得感情的鹹魚。
愛情這是他娘的什麼人間疾苦。
想通聊鹹魚蘿,痛快的把這事拋之腦後,沒心沒肺的往床榻上一趟。
兩條腿交疊翹著,一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搭在肚皮上。
眼下,她的重心是崽崽的生辰。
一想到崽崽,心情都會變好。
沈蘿迷迷糊糊想了很多,不知不覺也就進入夢鄉。
她做了個很蘇爽的夢,夢裏她和崽崽一起遊遍大江南北,嚐盡下美食。
而謝懷瑾麼,沈蘿果斷一封和離書。
醒來後,沈蘿還有些感慨萬千。
美好的夢總是那麼短暫。
“少夫人......哎喲,您怎麼昨晚沒留少爺留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