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容純並不在意這些,或者說,這就是在展現著他對孟嬋的寵溺。
孟嬋自己去保溫箱裏拿了果汁,容純還告訴她保溫箱下麵的抽屜裏的餅幹。
於是孟嬋趴在沙發上一邊吃餅幹一邊看自己的校園網,她在等著容紜把人送過來;而容純則是在對麵看著自己的筆記本,他好像有另外的事情要忙。
很快,有一暗紅色的陣在窗子旁邊結開了,暗紅色的陣芒纏繞出來了一個人形,孟嬋從沙發上跪起來看向了那邊,見窗子外麵出現了一個高個子的短發女人,那個女人身上全是傷,短發也不是整齊的,有燒過的痕跡,有切斷的痕跡,還有因為拉拽而斷給回去的弧度,她轉身看向了窗戶裏麵,站在原地沒動。
孟嬋看向了容純,她問:“這個人……不會是從穿風塔裏出來的吧?”
“嗯,我大哥在去年六月份買的,走手續一直到了現在。”容純對著那個人招了招手,那個人縮了縮身子,直接從窗子裏飄了進來。
容純也起身了,不過他不是去看這位“新人”,而是去了自己的臥室。
孟嬋看了他一眼,又將視線放在這位姐姐身上。
她進了屋子裏就站在那裏沒動,她在打量著這裏的環境。
容純提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他看著孟嬋問:“你和她締結契約要用機械符文吧?我這兒有上好的。”
“不用,我用陣線就可以,不用符文,太占地方了。”孟嬋笑笑。
容純在她身邊一停,問:“哦?你陣上有很多符文?”
“沒有呀,我隻是太喜歡整理了,多餘的東西放在我陣上我會感覺不舒服。”孟嬋也笑笑。
她張開了自己的陣,也拉開了那位姐姐的陣,她的陣是白色的,孟嬋看看她,又看看容純,不大確實地問:“她是個人?”
“是個出馬,我哥應該花了不少錢。”容純道。
孟嬋點了點頭,她直接問那位姐姐:“姐姐,你叫什麼?”
“悉容。”她說。
“是後來起的名字,她來自金魚灣的悉家,不過悉家的人應該早就把她忘了,現在又是我哥買的她,雖說我們已經把她買下來了,但是皇室的教皇侍神院的人還會盯著她,與其說悉容是她的名字,不如說是她的分類——悉,代表她的出身,容代表她現在的從屬。”容純又解釋著。
孟嬋點了點頭:“原來穿風塔還可以做這樣的生意。”
容純搖了搖頭:“並不是,我哥買她的時候,教皇侍神院給她的鑒定報告是,她還能活三年,所以才賣給我們,要不然我哥這買賣不成;我哥也很疑惑,為什麼要我買她,我說,這是個秘密。”
孟嬋看看悉容,又看看容純,她一臉正經地問:“你不會還查到我和荻田關係蠻好吧?”
“當然,要不然我為什麼花二十萬金幣托我哥買一個隻有三年壽命的廢出馬?就是因為我查到了這些。”容純俯視著孟嬋,嘴角上帶著笑。
孟嬋捧了捧臉,也就是說,除了那個飛行的城堡裏的柯尼,她對容純來說,大概沒有什麼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