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定也不解人意。”
阿飛幽怨的眼神看著白糖,忿忿走了。整個空間靜了下來。
阿飛走後,白糖睜開眼,又看到地底陰暗的環境。
“這必須要改造一下。”
掃了眼周圍的環境,白糖雙手合十:“木遁-四柱家之術。”
巨大的木條從地下鑽出,逐漸拚接成足以填滿這個空間的木製建築。
大量了一下這個建築。
“不錯,剩下的就是這五個人了。”
白糖扭頭看向帶回來的5個人,滿身血汙,被堆在角落,還昏迷著。
“嘛,畢竟我是個好人。”
白糖用木遁造出兩個池子,男女分開,扒光衣服,扔進去。
白糖沒有絲毫波動,然後……
“水遁-爆水衝波。”
雙手拍在兩個池子裏,水流狠狠的撞擊在5人身上。
“唔哇……”
池子裏的幾人噴出一大口血,眼看就要醒來,白糖迅速上前又補上幾記手刀,幾人又暈了過去。
可以,洗好了。
白糖拍拍雙手,把五人拖進木房,男女分開兩個房間。
“……”
此時阿飛回來,看到地上留下的血跡,純白的臉上硬生生布滿了黑線。“你幹了什麼……⊙﹏⊙”
“那個,白糖,東西買好了。”
阿飛抖出一大堆東西。
“不錯,很快。”
從中撈出幾套衣服,和一個攝像機,白糖順便表揚了一下阿飛,雖然全程麵無表情。
“其實,你這麼想知道便意的感覺,可以找個人,附身到他身上的同時連接他的神經,就可以了。”
白糖指了指抓來的兩個男同胞的房間,並給了阿飛兩套衣服
“順便給他們換了。”
阿飛包含深意地看了眼白糖。
“果然,你才是對我最好的男人。”
隨即嘿嘿笑著走進了那三人的房間。
白糖臉色平靜,走進了夕日紅三人的房間,遠遠地把衣服扔到她們身上,他可不想幫人換衣服,況且他還是有異性區分意識的。
白糖走後,夕日紅坐了起來,緊緊捏住了身上的衣服,麵色潮紅。
“他對我幹了什麼!”
夕日紅此時思緒淩亂,被扔進房間是時候她已經醒了,然後看到自己光著身子。
“⊙﹏⊙”
默默穿上了衣服,夕日紅悄悄地推開門,躲在門後偷窺白糖。
此時白糖坐在大廳,身前擺著相機。
“你在嗎?”
夕日紅一驚:“被發現了?”
不過隨即又聽到白糖自言自語道:“我還在。”
“還好還好,不過他……”紅緩了一口氣,卻很疑惑。
“你還在嗎,這倒不壞。”
“不過很快就要消失了。和原主爭奪,我也不行了。”
“……”
白糖沉默了,依舊麵無表情,隨即擺正眼前的相機。
“留個照吧。”
白糖語氣平靜道。
“你還是,這種性格啊……”
白光一閃,相機記錄下了此時的白糖。
“在嗎?”
“白糖”沒有回應了。
白糖靠在木製的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以前,他是個孤兒,在孤兒院裏,和幾個小夥伴一起生活。
“知道了嗎,有種職業叫自由傭兵,酷!我們一起去吧。”
當初單純的他們,隻是因為自由,酷,和生存的意義,到了國外。
然而真實的傭兵生活讓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離開,最後隻剩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