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映容一直把他們送到大門口,眼看著他們的馬車消失在路口,這才回轉,她今天的心情真的不錯,因為兩個眼中釘都已經搬走了,再也不會回來煩她了,隻要他們不在,陳敬忠就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她說什麼陳敬忠就會聽什麼,不會再跟自己作對。
等陳敬忠回來之後,她立即就把他們搬走的事情告訴了他,陳敬忠聽了之後半天沒有說話,過了半晌才說道:“現在你終於如願以償了。”
趙映容說道:“難道你不高興嗎?這樣分開住多好呀,現在院子裏感覺清靜多了,也不會再有那麼多的雜亂和爭吵了,我覺得真的是安靜了不少,我喜歡這種安靜,以前真的是太鬧騰了。”
陳敬忠說道:“可是我就喜歡熱熱鬧鬧的,現在這樣冷冷清清的有什麼意思?”
趙映容說道:“可是你也不常在家呀,等你回來的時候差不多都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吃完晚飯沒多久就睡覺了,你能感覺到什麼熱鬧呀,反而是我被吵得整天頭疼,而且我還要管著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你說我容易嗎?現在就剩這麼幾個人也好管一些,還省得得罪人,你知不知道以前我管家管的有多累呀。”
聽了她的話,陳敬忠沒有吭聲,他也知道趙映容的難處,現在既然已經分家了,那還有什麼可說的,生米都已經煮成了熟飯,他也沒有必要再跟她掰扯了。
想到這裏,他就說道:“我餓了,有沒有什麼吃的?”
趙映容說道:“飯菜都在廚房裏呢,你自己去吃去吧。”
陳敬忠就到廚房去吃飯去了。他今天感覺有些累,再加上心裏不高興,所以就喝了幾杯,一個人喝酒真的很沒意思,他又懷念起來以前三兄弟坐在一起喝酒的場景,越想心中越難過,但是難過也沒有用,他隻能在那悶頭喝酒。
喝了幾杯酒後,才感覺心裏好過了些,這才結束了這頓飯,然後回到了房間。
趙映容的鼻子向來很敏感,一下子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兒,問道:“剛剛你回來的時候還沒有酒味兒呢,怎麼這會兒又有酒味兒了?你別告訴我你自己一個人在廚房裏喝酒了?”
陳敬忠說道:“就喝了幾杯,感覺有點兒乏,所以喝點兒酒舒緩一下。”
趙映容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嗎?你肯定是心裏不痛快,所以才喝的。”
陳敬忠說道:“就算是不痛快也是情有可原的吧,他們畢竟是我的親兄弟,現在他們離開了,你想想我心裏能高興嗎?”
趙映容說道:“也沒有走多遠哪,不就在附近嗎?你二弟搬的跟咱們簡直就差十幾米遠,你至於這樣嗎?以後你喜歡喝酒隨時都可以去找他呀,我看下酒菜拎到那裏都不會冷的。”
聽了她的話,陳敬忠無言以對地沉默了。
趙映容說道:“等以後你就會知道我的決定是正確的。”然後她就脫了衣服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