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隨喜給了她一個無所謂的笑容,小聲說道:“放心吧,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青梅微微一愣,點了點頭,剛要說什麼,那個男人又狠狠地向這邊瞪了一眼,他剛要過來,酒菜上來了,他恨恨地朝這邊瞪了一眼,就跟其他人一起喝起酒來。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大,又劃拳又聊天的,吵的周圍的食客都不約而同的往他們那邊看。有些食客受不了他們的吵鬧,起身結賬離開了。不大一會兒,他們周邊就沒有客人了。
見此情形,青梅皺了皺眉頭,對簡隨喜說道:“你先在這兒守著,我到上麵去看看就來。”
簡隨喜點了點頭,之後她就離開了。
青梅去找了王富貴,王富貴正在雅間裏休息,聽到那幾個人又來了,皺起眉頭說道:“這個張大虎真是欺人太甚!”
青梅不滿的說道:“你每次都這麼說,他們不還是該來還來,該調戲還調戲。”
王富貴不快地說道:“那我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不讓他們進來吧,我這是敞開門做生意的。”
青梅說道:“我也沒叫你不讓他們進來呀,除了這個,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他們還不是看我一個人孤苦無依的,才敢隨意的欺負我,如果我有家有室的話,他們敢這麼做嗎?”說著眼圈兒就紅了。
她已經不止一次的提到這個話了,意思無非就是想讓王富貴兒娶了她,隻要她成了王富貴兒的人,王富貴兒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站出來保護她了,王大虎也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亂來,可是王富貴兒跟她不同,王富貴是有家有室的,而且特別的怕老婆,每次聽到青梅這麼說,他都是一臉為難的神色。
這次也不例外,他歎息著說道:“你也知道我家那個母老虎,不是我不肯娶你,如果我把你娶進門,她肯定不會給你好日子過的,我怎麼忍心讓你受苦呢?”
青梅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每次都這麼說,我寧願進到你家的門兒整天吃糠咽菜,以淚洗麵,也不願意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整天被人欺負,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別人這樣的戲弄我。”
王富貴生氣地說道:“我當然不喜歡看到別人欺負你,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這個酒樓又不是我的,我隻是幫陳家照看著而已,說起來我也隻是一個打工的,根本就說不上話。”
青梅用力一扭身子,說道:“算了,我就知道你靠不住,反正這份工作眼看也要沒了,以後我離開這裏你就清靜了,我這就走!”說完轉身就走。
看著她義無反顧的背影,王富貴兒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雖然他跟青梅已經有三四年的時間了,但是青梅知冷知熱,會討人喜歡,又知道體貼,會說話,常常哄得他很開心,他在老婆那裏受的氣也有地方發泄,他是真的不舍得青梅就這樣離開的,可是現在是陳三少介紹了新人過來,自己就算不舍得也沒有辦法了。
他躺在那裏煩躁地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