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業剛要回嘴一眼,看到陳靜婷陰沉的臉色,連忙做好了,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他就假裝沒聽見吧。
他僵硬地坐了一會兒,之後又不規矩起來,這裏摸摸那裏看看,然後笑嘻嘻的對陳靜婷說道,二哥你這座駕也好多年了吧,還跟新的一樣,以前我跟你一起買的那輛車早已經報廢了,現在這輛已經是我換的,不知道第幾個了。
這輛車還是陳敬亭成人禮的時候陳老爺送給他的,他們三兄弟每個人成年的時候,陳姥爺都會象征性的送給他們一輛馬車,慶祝他們成人從此之後也可以獨自出去玩耍交朋友,預示著他們可以獨立了,這輛車陳靜婷因為用的少,所以一直保存的不錯,可是陳敬業的那輛卻早已經被他弄得散了花,現在也不知道丟到哪個角落去了。
陳靜婷聽了,隻是鼻子冷哼了一聲,半句話也沒有多說,這個弟弟的脾氣,他是再了解不過了,他如果不弄壞什麼東西,那就是奇跡了,陳敬業也沒想跟他多說,他太了解這個二哥了,自己跟他說話就是對牛彈琴,他忍不住又把臉轉到了堿水洗麵前,想跟他多聊兩句。他剛張開嘴要說話,那邊一個冷冷的眼風就掃了過來,他清晰地感覺到了,撇過頭一看,知道陳靜婷不喜歡自己跟簡學習搭訕,隻能住了嘴,心中暗想二哥是怎麼回事兒,為何這麼護著堿水洗,他不會也對堿水洗有意思吧?不過仔細一想應該不對呀,他喜歡的不是錦屏嗎?僅憑那個丫頭不僅長得好,而且溫柔賢惠更是他的左膀右臂。就連陳老夫人都早已經把他當成了內定的二兒媳婦,二哥自然不會把堿水洗放在心上,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這次出來帶的應該是錦屏才對,為何是撿水洗呢?他又想不明白了,他突然有了一種深深的危機感,很怕這個二哥真的看上了自己的心上人,到時候自己要跟他這個強有力的對手來爭奪,這個女人就有些力不從心了,而且他從小就怕,這個一臉嚴肅的二哥,他一個目光就能把自己給盯得動彈不得,如果他提出想要撿水洗的話,他真的是毫無招架之力啊。
一想到這裏他就感到前途渺茫,心想還是得趕緊想辦法討好陳老夫人,然後讓他把撿水洗再還給自己,隻有在自己的身邊,他才能夠放下心來,不然的話早晚有一天會後悔的,想到這裏他連忙絞盡腦汁,想投成老婦人所好,可是陳老夫人年紀大了,平時又不缺吃穿用度。他唯一想要的也不過就是兒孫滿堂而已,自己想要討好他就隻能夠給他生一個大胖孫子,可是現在他連老婆都沒有,又談什麼生孩子傳宗接代呢?
他越想越覺得渺茫,不過他一想到陳老夫人製定的家規又釋然了,以陳老夫人的性子,他竟然不讓自己去撿水洗,那麼陳靜婷就更加不可以了,雖然陳老夫人挺疼他的,但是他心裏明白咱老夫人最疼的還是陳靜婷。既然如此,他就不可能放任他不管,他們兩個麵臨的困難其實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