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樓宴會廳裏的法國黃水仙的花莖被人掐斷了,那是一株價值5萬美元的名貴花卉,有人看到是你弄斷了那黃水仙的花莖,所以你必須賠償我們的損失後才可以離開,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
吉漢傑有種想罵人的衝動,這美帝也太欺負人了,他對發誓沒有碰過什麼法國黃水仙,連毛都沒有碰過,更不消是花莖了。吉漢傑明白現在發脾氣是沒有用處的,那些美國佬是成心要找他麻煩,必須想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
吉漢傑嬉皮笑臉地朝那個女人靠近了一些,目光掃視著她胸前兩隻高聳的Ru房,確切地是緊貼著Ru房的證件。“佩絲姐是吧,你的眼睛太美了,是我見過最美的。”
“不用這些沒用的,雖然你的是實話,但是上層已經知道這件事,我也幫不了你,你還是交完賠償再走吧。”佩絲不以為然的道,看樣子吉漢傑的馬屁拍得沒有任何效果。
“這個,佩絲姐。你也知道我一直住在蒙地卡羅酒店,現在身上沒有多少錢了,你再要我賠償是不是有些讓我為難呀。要不你跟你的上司,等我回國後我再給你錢怎麼樣,5萬美金對於我來不算什麼錢。”吉漢傑拍著胸脯,儼然他家是開銀行的。
“中國人向來都是jīng明地要命,以前就有一個中國人在我們酒店騙吃騙喝兩個月,竟然不花一分錢從大門走了出去,所有人都隻能幹睜眼。中國有句老話叫前車之鑒,我可沒那麼傻,犯相同的錯誤。”佩絲姐很平靜地話,也不與吉漢傑爭吵。門口站著好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那都是經過正規訓練的保安,要是讓吉漢傑就這麼跑掉,那蒙地卡羅酒店以後就直接關門算了。
吉漢傑向外麵張望了一會兒,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這回是栽在美帝手上了。如果要他找個西餐廳刷盤子,他該什麼時候才能還完這5萬美刀啊。想到這裏,吉漢傑有種想死的衝動,此時此刻他才明白,其實死挺容易的,隻要5萬美元就可以把他逼死……
吉漢傑第一時間想到了楊尼,這個時候也許就她可以救自己,隻要她把錢彙過來,這酒店方麵也不會難為他。可是,要他向楊尼借5萬元這可是比死還要困難的事情。而且,堂堂香港第一法政在美國混得連人被扣了下來,這事傳出去,他以後更沒法子見人了。
“佩絲姐,我想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根本就沒有碰那狗屁的法國黃水仙。我看到法國人頭就痛,我聞到黃水仙的味兒就過敏,你我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呢?”吉漢傑也顧不上自己的言語了,爆出那些粗口,他竟然有種暢快感。
佩絲驚訝得看著吉漢傑,沒料到這個溫文而雅的男人竟然出這種話來。“其實我也是法國人,沒想到先生你謊話都得那麼義憤填膺,真是佩服。不過呢,如果你能證明那法國黃水仙不是你捏壞的,那麼你自然可以離開了。”
吉漢傑一臉苦相,連連自己不是故意罵法國人的,但他很快意識到了問題出在哪裏。這一個月以來,吉漢傑一直都是低調行事的,他基本上沒有和別人過話,但眼前種種跡象表明他的身份還是被暴露了。蒙地卡羅酒店的某人是想找他的麻煩,而賠償也許隻是一個借口而已。
不過話又回來,要怎麼證明那該死法國黃水仙與自己無關,這還是真是一件難事。有一點肯定,吉漢傑暫時是回不了香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