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眼八年已過去了。那七歲孩童如今已是十五的俊俏少年,一身書生的儒雅之氣不自覺的散發出來。
“娘,我都多大的人了,還不能照顧自己嗎?你放心,憑你兒子我的聰明才智金榜題名還不是隨隨便便的。”曾書扶了扶額頭無奈道。
“娘知道你現在能照顧好自己,但此去趕考路途遙遠,你要多加注意才好,小心染上風寒……”這少年後一婦人再三叮囑。仔細一看,兩人有七八分相似。赫然是那少年的母親。
這婦人身後一大漢悶聲:“你見過咱兒子生過病?我隻盼他不要貪玩誤了趕考的時間,要是能給我帶個兒媳婦回來就更好了”說完看了看曾書,眼中盡是欣慰。
旁邊鄰裏也來湊熱鬧:“小書子,你要是落榜了,回來看看我家閨女,雖然比不上城裏的,但在這十裏八鄉還是說得過去的。”旁邊幾位也是說著差不多的話。這也難怪了,曾書長的隨母親,特別白淨,豐神俊朗,重點是那不自覺散發的書生的儒雅氣息,讓人不由自主的親近。
隨即,曾書便去趕考的路上了。出了小山村,外麵的世界讓他沉迷,心底暗自想到:這外麵的世界跟村子裏差別真大,綾羅綢緞的物品琳琅滿目,讓人心動不已。我一定要金榜題名,留在朝堂之上,還要把爹娘接過來好好享福。
這一日,已快到京城了,可烈日炎炎,旁邊的青草都已低下了頭,聲聲蟬鳴惹人心煩。“都已經傍晚了,還那麼熱,這鬼天氣是要把我這狀元郎熱死嗎?”曾書抱怨道。
走了一段路途發現前方有破廟,就決定今晚在廟中借宿。
到了廟中,曾書升起來火,吃起了幹糧,算著自己攜帶的盤纏。然後一人也來到廟中。望著曾書:“鄙人王孫貴。敢問兄台貴姓,在下可否再次借宿一晚。”曾書點了點頭:“小生姓曾,單字書,要去進京趕考,兄台也是趕考?”兩人就這麼聊了起來。
“曾兄,如果有一件事,你可以去做,但可能會死去;如果不去,也就等死,可以多活一段時間,你選擇哪一種?”可能是被曾書身上的書生儒雅之氣感染,竟問出了不可說的問題。
“王兄看著飛蛾怎麼樣?”曾書望著撲火的飛蛾提問。
王孫貴回答:“愚昧至極,明知道會死缺還要舍棄生命”
“非也,非也。這飛蛾雖然會死,但還是撲了上去,是因為這火正是它所追求的。隻要得到了,舍棄生命又何妨?”曾書娓娓道來。
王孫貴若有所思:“我懂了,曾兄的意思是要我努力一番,不要留下遺憾,而且此事並非十死無生。”。
然後便離開了,並未在此留宿。到了晚上,曾書被雷聲驚醒,望著那天上的雷霆說道:“看來這位王孫貴並非尋常人……”
說完便睡去了,但並不知王孫貴又回來一次。這王孫貴仿佛與之前更精神了,望著曾書楠楠道:“此子雖年齡已大,可這靜脈卻比尋常人不同,而且這悟性加上若有若無的大儒之氣以後並非池中之物,我就幫他一下吧”說完便在曾書額頭點了一下,“該做了我都做了,以後是走上我這條路還是平平一生全看你的造化了。”說完便騰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