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老人對待這樣的事情發生也說不上好壞也說不上壞,往好的方麵想,如果蕭綃習武固然是可以強生健體同時也可以作為防身之術。不過這也是曲歌老人較為樂觀的想法。
而後者就是不好的,畢竟蕭綃身上一直以來都潛藏著一種連她自己都棘手的一種毒,可這種毒是蕭綃從母體之中帶來的,想要化解是需要一個內力深厚並且修習的武功還是跟這種毒性成反比的,不然的話也會功虧一簣。
曲歌老人想到這一點不由的長歎一聲道:“不是我不讓你習武,是你的身子骨沒辦法去習武,如果你真的是想要學武,你唯一可以學的就是輕功。”
蕭綃聽到“輕功”二字,眼睛一時之間睜得大大的,一臉好奇的看著曲歌老人追問道:“輕功,是不是可以在天上飛的一種武功,是不是我以後想飛哪兒就飛哪兒?”
曲歌老人不由的一愣,沒想到在這丫頭的眼裏輕功是這樣理解的,他不能說她孤陋寡聞,反而是聽到她這樣的說法,隻是覺得蕭綃說到底還是一個孩子。
蕭綃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曲歌老人等待著他的回答,難道自己所說的話讓曲歌老人覺得有些為難嗎?可是蕭綃認為自己所說的話沒有問題呀!她就是想要學武,同時她想要學的更好。
並且自己想要保護一個人,就是自己在那天回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少年,就是想要保護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那樣的感覺,就那種的想法,而想要學武並不是一時的衝動,而隻是自己真的很想很想保護一個人。
一直以來,蕭綃在這忘憂穀生活了五年的時間,雖然自己懂得的東西不多,知道的也不多,但是對於蕭綃來說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做到,這也是她外公交給她的。
但是也是她自己現在以來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想要去保護那個那天自己在采藥回來之後的路上看到的那個人,現在回想起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奮不顧身的跑進去拉住他的手並且安慰著他。
蕭綃隻是覺得那時候看著他一臉痛苦的樣子,想要給他一種心靈上的安慰,這樣能夠讓他好受一點,正是因為這樣,蕭綃她才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麵她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要學武,就是想要好好的保護這個人,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蕭綃她學的東西將會為她所用。
看著蕭綃堅定的眼神裏寫著執拗,曲歌老人心中的堅定開始搖擺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丫頭日後會與這個孩子,而這個孩子指的就是自己的徒弟,日後他們會發生這樣的故事,這也是曲歌老人能所料急的事情。
曲歌老人知道自己已經執拗不過眼前的這個丫頭,她的眼神裏麵已經寫著堅定不移的信號,同時她的身上也在無時無刻的告訴自己她就是想要學武,而曲歌老人他自己心中也明白。
如果自己不答應她,那麼蕭綃肯定會一直一直的纏著自己,讓他教蕭綃武功,可是曲歌老人認為,就算教了蕭綃武功,可是也隻能教一個輕功,其它武功蕭綃根本就無法去學。
因為她的體內還有寒毒在內,無法祛除,就是因為連自己都沒有辦法讓她體內的寒毒祛除,所以曲歌老人也是十分為難,同時也是十分令他棘手的一件事情。
好在這段日子裏麵,有一個人能夠陪著她,這樣也可以減少她平日裏枯燥的山間生活,在忘憂穀的日子裏,曲歌老人明白蕭綃每日都在做些什麼,也是看在眼裏的。
所以他同時能夠更能清楚的知道蕭綃心裏麵其實渴望的隻是多一個人的關懷,而那個男孩正好就是可以給她關懷的一個人,這大概就是孩子與孩子之間的一種共通之處吧!不然的話,蕭綃也不會跑來跟自己說想要學武的這件事情。
而此時,屋內的月逸塵已經醒了過來,他並不是故意偷聽到了蕭綃與曲歌老人的對話,而是隻能說他的聽力特別特別的好,無意中他把她所說的話全部聽到了,雖然自己不知道那個女孩為什麼要學武,但是從她的言語之中可以聽得出她堅定地想法,這也是月逸塵十分驚訝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