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博聽到她要離開連忙阻止道:“你不能走。”
蕭綃奇怪的看著苑博問:“為什麼?”
“反正你就是不能離開,外麵很危險。”苑博道。
危險!
蕭綃丈二的摸不著頭腦,不明所以然,苑博所說的話前不著點後不著村,昨晚要不是聽到還要走上一個月,想著出去了也是很晚了,還不如就此住下,第二天就離開。
沒想到竟然被苑博又一次攔下,蕭綃打定主意要問清楚,氣鼓鼓的問道:“我跟外麵的人又沒有仇,為什麼會有危險,還是說你有什麼陰謀?”
說到後麵的話的時候,蕭綃很想收回,但是已經說出口的話哪有收得回來的道理。
於是深呼吸一口氣,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苑博知道蕭綃急於離開,但是外麵的是真的危險,他剛才所說的話很明顯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外麵的危險豈止是那一件事情。
想到這裏,苑博睜大眼睛看了一眼蕭綃,爾後明白原來她並非知道那件事情,再加上江湖裏又播灑出一條消息的事情,一個女子肯定不知道。
原本以為他可能知道,是他自己大意了,也是他自己考慮欠周,如此魯莽的說話。
苑博沉沉的說道:“最近外麵和不太平,你還是不要先出去,在這裏緩緩吧。”
蕭綃還是不明白為何苑博為何會戳出這樣的話,這樣一個萍水相逢的人,要是想加害與他早就會動手,可是偏偏過了一個晚上都沒有動手。
蕭綃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不會加害與他,但是讓自己暫時留下總的有個理由吧,一個勁兒的說外麵危險,危險。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外麵為不危險,還有外麵的人心險惡,他都知道,可是蕭綃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讓苑博不得不阻止她提出要離開的事情。
蕭綃沒有再問,看了一眼床上的苑傑道:“你弟弟中的紫草之毒,你知不知道?”
苑博聽到蕭綃突然說出此話,雙眼裏布滿震驚。語氣帶著不可置信問道:“你說什麼,紫草?”
蕭綃點點頭道:“沒錯就是紫草,而且這種紫草還是及時發作的。那不成你懷疑我的醫術不成。”
說著蕭綃手中伸出一沒銀針直直往苑傑的身上飛去。
苑博看到蕭綃做出這樣的舉動立刻動手與蕭綃糾纏起來,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隻見苑傑受了蕭綃一針,立刻暈倒了。
苑博見狀,氣道:“你在做什麼?信不信我會殺了你。”
蕭綃好笑的說著,“我隻不過是想要讓他睡著而已,這樣我們的談話就會方便很多,兩個時辰之後他就清醒,你無需擔心。”
苑博收起心中的怒氣,聽到她這樣肯定的話,也收回手,站在一邊。
剛才的舉動自己肯定是大意了,想到這裏,苑博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蕭綃。
而蕭綃調皮的一笑道:“你所說的危險究竟是什麼?”
苑博看到眼前的少女一下子恢複了往常的活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搭話。
時間仿若靜止一般,蕭綃靜靜的等待苑博的回話,而苑博則是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女子。
屋外的風輕輕吹拂著,地上的枯葉輕輕揚起,漂浮在空中,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外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