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給定哥帶來的震撼絲毫也不亞於禿頭此時心所經曆的。在強農公司裏的時候,自己的人少,根本就沒讓張強活動開手腳,可當今,在千軍萬馬的張強終於發揮出了他的實力,就好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劍,殺意縱橫,所向披靡。在人群,不斷的掀起一陣陣人花,在張強的腳下,拳頭前,這些平rì了橫行半條街的街鬥高手,此時卻更象是一個個人肉麻袋,被張強拋來拋去。
終於,最後一個混混在張強的一聲怒吼下,一腳踢飛了出去,張強的麵前豁然開朗,隻剩下禿頭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的宛如一條木頭樁子似的戳在那裏,眼睛注視著張強,但是瞳孔卻渙散開來,不知道他到底在看著哪裏。張強跨過一個又一個宛如一攤爛泥似的躺在地上的身體,緩緩的走到了禿頭的麵前。不知道從哪裏摸索出一條手帕,一邊擦拭著禿頭光頭上,額頭臉上不斷滲透出來的冷汗,一邊道“看看你,都熱成這個樣子了,不如一起進去喝一杯吧?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這個皇後歌舞廳了,在顧客吃飯之前還獻上這麼多人肉麻袋,讓我活動手腳,我現在是胃口大開我請客,我請你大吃一頓!”
張強拉著神智不清的禿頭一步步的向著歌舞廳裏移動。當禿頭清醒過來的時候,駭然發現歌舞廳的大門就在自己的眼前,而張強的一雙鐵鉗似的大手牢牢的鉗製住他的手腕,不由分的往歌舞廳裏拉。禿頭心驚懼交加,想起之前自己在外麵所的話,想起在這道門的厘裏麵正有著一群如狼似虎的大漢等著咬自己一口,禿頭的臉都青了。站在窗邊的刀疤,興奮的吼道“大家準備好家夥,等著宰禿驢,哈哈。。”身後閃電的一幹兄弟揮舞著手裏的鋼管砍刀一片叫好。而閃電卻是麵sè平靜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舞廳裏傳出來的陣陣巨吼,讓站在遠處生怕張強不心發現自己的定哥也跟著額頭滲汗,心裏為禿頭祈禱,希望他出來的時候,他的老婆老娘還能認出他來。再看看臉上始終帶著惡魔一般笑容的張強,定哥心的恐懼之感陡然而生,而此時張強仿佛是發現了他在看自己似的,轉過臉來給他了一個極度曖昧的笑容,嚇的定哥當即回頭狂奔而逃。
兔脫開始了激烈的掙紮,嘴裏不斷的發出哀求,因為恐懼眼竟然蓄滿了淚水。張強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是請你吃飯,又不是請你送死,你怕個什麼勁兒?是不是不給我麵子?”禿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道“大哥,大哥,我上有老下有,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在您的麵前出現!”張強嗬嗬笑和搖搖頭“我又不是要殺你,隻是請你吃頓便飯,乖乖的進去吧!”張強猛然用力一推,禿頭立即身體不受控製的跌跌撞撞的撞開門滾了進去。
還沒等禿頭掙紮著站起來,隻見一百多名大漢,怒睜著雙眼,揮舞著鋼管砍刀,殺氣騰騰的衝了上來,舉起武器就要砍,這樣的情形讓禿頭直接選擇了閉目等死。可是即將臨體的劇痛卻被一聲大喝給喝止了。喝止住眾人的不是張強而是閃電。當這一聲大喝出口時,張強的臉上明顯的一陣鬆動,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大哥,這樣的叛徒不把他五馬分屍,還留著他做什麼?”刀疤不忿的看著閃電大聲問道。剛才禿頭在外麵的一番話差點兒沒把刀疤給氣炸了,要不是閃電在,不定剛才他已經提著砍刀殺出去了。閃電搖搖頭,沉重的道“刀疤,禿頭一直是你的兄弟,你了解過他嗎?”閃電的話讓刀疤一愣,他隻知道禿頭這個人做什麼事情都很賣命,很努力,平時也很是節儉,很少象他們這樣大手大腳的。隻是禿頭比較喜歡阿諛奉承,有時候讓人看不起。刀疤對禿頭的了解僅限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