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嗎?”喬桑榆看著他,此刻他正怒氣衝天,覺得她確實像個白癡!
“喬桑榆,你想死,別連累我,懂?”
他也不會幫她,這是喬桑榆得到的答案。
“好了,我知道了,這是我和葉東彥之間的仇,我相信他也會恩怨分明,這個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我也不會咽下這口氣,這麼窩囊的看著詩詩白死!”
“喬桑榆,你別不知好歹了。”葉東隅知道,她知道會有這麼本日記,肯定是白詩對她說了什麼,白詩沒有能力做的事情,然後讓她來做,他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
喬桑榆會這麼義憤填膺是人之常情,但是不能做事不動腦子!
“不關你的事!”她眼裏的執念已經透著堅定,原來,喬桑榆也會恨一個人。
“喬桑榆,算了吧,別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算了,白詩的命已經搭進去了,她怎麼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算了,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中午吃完飯以後,喬桑榆本要出門一趟,葉老說是身體不好,就不要出門,她隻能回房間睡到了晚飯,吃過晚飯以後,她去了草坪上散步,又或許是因為相信好奇能害死貓這句話,她覺得葉東彥一定會找她。
如她所料,他此刻正向自己這邊走來,一身昂貴的西裝,裝得改還人模人樣的,實則上,喬桑榆覺得他什麼都不如。
“白詩的筆記本是不是你拿的?”葉東彥問得很直接,這是喬桑榆沒有想到的。
她的大腦已經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對,是我拿的。”
“上麵寫了什麼?”白詩有寫日記的習慣他知道,她每次寫了以後都是把它藏起來,葉東彥哄過她幾次,但是她沒給,說是秘密。
白詩跟他在一起,一直都是走心的應付他,葉東彥從未感覺過她的真心,他知道白詩的目的,所以她是個能利用之人。
“寫了你是怎麼把她的孩子給踩掉的,說了你又是怎麼威脅她不讓她把這個事情給說出去的,寫了你要葉東陽一無所有,讓她偷了很多資料,就連這次東城的轉移資產,都是她給你做了墊鋪。”
葉東彥的眉頭一蹙,原本平靜的臉色多了一絲陰霾之色,“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我要為詩詩討回公道,我讓所有人知道你醜陋的麵目,看看你是如何弑妻殺子的,你會得到法律的製裁。”喬桑榆冷笑,這樣說出來不是很好嗎?大家何必都帶著虛偽的麵具過日子。
葉東彥笑了,又冷又狠,臉上那抹絕情之色,讓人不寒而栗,“把她的筆記本給我!”
“那是詩詩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拿走?”
“你跟我談資格?”他向她走了過來,相對立的並肩而站,“那我跟你談談東隅,你不把本子給我,我保證他今後一定會多災多難!”
“這是我們兩之間的事情,你又何必牽扯他人,是個男人,咱們就來一場公平公正的對決,別殃及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