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白詩不能喝下墮胎藥,喬桑榆把眼淚擦幹,洗了把臉,把衣服給換好。
她給白詩打了個電話,讓她到了樓下的草坪,白詩被約得莫名其妙,喬桑榆雙眼紅腫,她輕聲問道,“和七少吵架了?”
“詩詩,有些話,我不得不告訴你,今晚劉海音的藥,你千萬不要喝,那會讓你流產。”喬桑榆緊握她的手,她隻想要白詩能相信她的話,哪怕隻是這一回。
“你怎麼知道?”白詩卻帶著疑惑。
“你別喝就是了,我不會害你!”
“你不說,我不會聽你的。”
白詩的話,讓喬桑榆感到了一陣陣失落,她們之間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猜疑,喬桑榆垂下了頭,她們都應該劉海音不是什麼好惹的主,現在白詩寧願懷疑她,也不信她說的藥有問題!
在葉家,她不敢讓白詩能和自己站在同一條線上,又希望她能保全自己。
“劉海音要我給七少喝她熬的藥,那藥味都是和七少身體的寒性相衝的藥,如果我不給七少喝,她就會給你喝下墮胎藥,她的目的就是讓七少病死,然後他手裏的股份百分之三十的葉氏股份,就不是他一個人的了。”
“所以,你沒給七少喝?”白詩甚至是有些心痛的看著她,還帶著一抹驚愕。
“詩詩,我怎麼能害他。”
“所以你寧願害我嗎?喬桑榆,這是你和劉海音的事情,把我牽扯進去,你是不是也想要除掉我肚子裏的孩子,讓楚楚的能在葉家好過一些。”
喬桑榆搖頭,看著白詩的眼睛,隻希望她能明白,自己如果有這個意思,就不會給她提這個醒了,她可以完全讓白詩喝了藥,她孩子會流得不明不白。
“詩詩,你知道我不會有這個想法,真的沒有。”
白詩冷聲一笑,“那就是為了你自己能在葉家好過一些,你怕我的孩子威脅到你的地位。”
喬桑榆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是有理說不清了,更多的是白詩的懷疑,“我不能害你,也不能害七少,詩詩,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我沒有辦法,我似乎怎麼做都不對。”
“你覺得為難,那是你活該!”白詩顯然有些微怒了,她嗬嗬的笑了兩聲,甩開了喬桑榆的手,“你既然這麼舍不得葉東隅,那我就成全你,這個孩子我就不要了,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詩詩!”喬桑榆不知道,她居然變得這麼偏執,她的頭部傳來一陣沉重,她怎麼能去當這個罪人。
“我很感謝你能告訴我,卻不會理解你的做法,喬桑榆,我會因為你今天的行為而恨你。”白詩轉身就要走,喬桑榆想要抓住她,她隨手又是一甩,不願意讓她觸碰。
“詩詩,別喝!”
白詩突然又回頭一笑,帶著幾分嫵媚,一抹嘲諷,“我在想,七少沒有喝,我也沒有喝的話,劉海音一定會知道你告密,那她會怎麼收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