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老了。”當我開車駛過一個公交車站牌,看著相擁在寒風中等車的高校情侶時,一絲莫名的哀愁悄然爬上心頭。

0歲飛揚的青遇到的困惑,在到40歲麵對的所謂成功,歲月仿佛宮女手中的琵琶,就這樣在指間悄然的劃過,曲終人散時,已是0年後。

我搖下車窗,頭探出車外,“要車嗎?免費送你們回去。”

學生情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似乎不敢相信,隨後女孩一臉興奮的望著我,“叔叔,我們去中南財經政法大學,真的送我們嗎?”

我點點頭,幫他們拉開了車門,當汽車又重新駛動時記憶,不可抑製的如窗外那一盞盞飛馳而過的霓虹燈般在腦海中倒流。

如果那時我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如果我們相識在大學後,如果分開後能早一點重逢,她還會成為別人的新娘嗎?

我把車停在學校門口,看著這對情侶相偎的道謝而去,視線隨著他們的背影慢慢的變遠,直到漆黑的夜空在也望不到他們的影子。

那個在大二冬,寒風中捏著兩枚硬幣陪我堅持在公交車站等一元公汽的女孩,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