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嚇人。
鳳月點點頭,那就好。
那就足以證明這群黑衣人的的確確是衝她而來的,並且……
院士,安然無恙。
她沒有想過要拉其他人下水,隻是想著帝國學院內訌,她好一步一步地對付古晨,完全沒有想過古晨會選擇棄車保帥,真是夠狠!
張小春趕緊指揮著人將屍體挨個地抬走,然後又不放心地看了一樣趴在桌子上的張舒,那可是都尉大人的侄子,可別出了什麼事。
“他沒事。”鳳月淡然地說到,她瞄了一眼張舒,“就是吸了不少迷煙,現在還在昏迷。”
“要不要請給大夫來?”
“這個你看著辦吧。”鳳月隨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這牢房裏麵的空氣不大好,我出去溜溜,你差人收拾一下這兒吧。”她又頓了頓,笑道:“若是要請大夫,怕一個不夠,這那麼多人呢!你瞧瞧其他的房間,還關著不少吸入迷眼的女囚,也得好好地看看,不能夠厚此薄彼,是吧?”
張小春嘴角抽了抽,這個嘛……
還得問問都尉大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姑奶奶你確定是來坐牢的嗎?你這樣是來度假的吧!
哪個犯人會在半夜三更地指揮衙役來做事,自己卻去外麵溜達?
張小春覺得有丟丟兒苦逼,但轉念一想到每回子鳳月入獄都會驚動兩尊大神,又覺得很值得,累吧、苦吧,總會有回報的一天。
前段時間鳳月入獄,他就被提拔成了頭兒,現在再來個入獄,是不是會再往上麵爬一點點。
在這個層麵的人,怎麼可能不想往上爬。
鳳月往外麵走,鵠風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接下來,做什麼?”鵠風坐在屋頂上,兩條腿一蕩一蕩的,十分悠閑,仿佛剛剛殺了那麼多黑衣人的不是他。
鳳月仰起頭來:“做什麼?等府都衙門的人最那兩個黑衣人嚴刑拷問唄。”
“人家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嚴刑拷問?”
“你這就錯了。”鳳月抱著胳膊,“有些人不是什麼不怕死,隻是用死來逃避嚴刑拷問,畢竟我所知道的古晨,應該是個暴君,刑法自當嚴酷。那些殺手之所以牙齒裏麵藏著毒藥,應該就是害怕動手的人因為嚴刑拷問而說出秘密,我們不如打個賭,不出三天,那兩個殺手,就能夠和盤托出。”
鵠風搖搖頭:“我才不會和你賭。”
鳳月哼了一聲,嘀咕著:“沒脾氣。”
她徑自往男監的方向走,鵠風沒有跟上去,隻是看著她平和的背影,微微一笑。
果真是不同了。
若方才以前,她是絕對不可能去理會其他人的性命,而這個時候,鳳月卻往男監而去,目的再明顯不過。
鳳月走進男監,牢頭是見過她的,自然也知道她的底細,趕緊帶著路,往關押院士的房間去。
剛剛一打開門,身後就傳來一陣不屑的聲音:“切!都這個年紀了,還想著老牛吃嫩草呀!”
鳳月睨著眼睛,牢頭正要出生製止後麵牢房裏麵關著的文淵閣大學士的孫子,這家夥老是惹是生非,前些日子得罪了尊上,被多關了兩年,雖說大學士不敢對尊上說什麼,但還是撒了不少氣給他們,他們最近可憋屈了。
隻是他們越憋屈,那三世祖就越發的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