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也拿起一瓶血腥瑪麗,開杯,喝!炙熱的酒香迎麵而來,冰冷的液體在喉腔中打轉兒,他似乎很能喝酒,不一會兒,一大箱酒就這樣被掃蕩的無影無蹤,我呆呆一笑,說:“那個酒在屋中,自己去拿!”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我一個勁的狂飲,眸中含淚,他問:“你怎麼哭了?”
我一邊喝酒一邊笑著說:“誰說的!我隻是有點兒想我哥哥了!”他愣了愣,問:“你有哥哥?”我點了點頭,“雪羽飛塵,我的哥哥!”雪羽飛塵!他先是一驚,完全沒有想到,原來那個人居然是她的哥哥!他看著滿臉酡紅的我,心中似乎不禁泛起意思漣漪,他問:“雪羽馨夜,你——你現在有沒有喜歡的人?”我笑了笑,反問:“怎麼?想追我啊?”他淡淡一笑,“快說,有沒有?”她趴在桌子上,滿臉微笑和輕鬆,“有啊!原來有,不過死啦!現在沒有!”他別過腦袋,努力不讓自己看向我,我一臉疑問的問:“怎麼了?”他搖了搖頭,文不對題地問了句“如果哪天我喜歡上你了,你讓我追不?”我勾魂一笑,“好啊,那要看你追不追的到咯?”他靜靜一笑,我繼續說道:“琴酒,其實我以前很喜歡你!~”說著說著便睡著了,留下的隻是那張琴酒錯愕的臉,他淺笑著說:“馨夜,其實你不該喜歡上我,不然未來我會成為你最大的障礙!”
第二天早晨,我安然的躺在床上,卻被痛的醒來,我緩緩睜開雙眸,換好衣服,剛剛開門,整個人不禁一愣,琴酒!琴酒他~為什麼要坐在我門前睡著啊?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段段片段在我的腦中飄蕩,我搖了搖頭,輕輕將琴酒拖進房間,用了好久才能將他放在床上,我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在內心驚歎道:啊!這家夥怎麼這麼重啊!我撇了撇嘴,將被子蓋到他的身上,我微微一愣,原來他也長得這麼好看,比和漫畫中的好看多了,我的臉緩緩靠近他,這才注意到左眼下的傷疤,在心中呢喃著: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我看著他沉睡的模樣,微微一笑,他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頭發,為什麼他要做的那麼冰冷啊?我一邊想著一邊趴在床前,漸漸我再次進入了夢鄉。
過了良久,他眼睫毛微微顫動,睜開了他那雙肅殺的眼眸,他緩緩起身,看到一旁正在熟睡的我微微一愣,我似乎也是感受到他的醒來,也換換蘇醒,看著他不解的神情,微微勾唇一笑,他看了看我,眼眸被我捕捉到一絲顫動,“你——還好吧?昨天發生了什麼?”我小心的問他,他搖了搖頭,仍然還是用那冷冷酷酷的聲音,說:“沒什麼!”我點了點頭,他繼續問道:“你可以不要跟組織通緝犯走的太近嗎?”我緩緩轉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他是在關心我嗎?他仿佛看穿了我一般,“我隻是希望我不要少了一個對手!”我愣了愣,對手?他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經心的“哦”了一句,我轉投正要離開,他迅速站起來,兩隻冰冷的手環住我的腰身,像是在索取溫暖一般,頭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一改之前冰冷的聲音,“馨夜,我是說真的,你可以不要離他們太近嗎?我不想組織下一次叫我幹掉的人是你!”柔和的聲音令我聽的都不禁一愣,我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最後一次!”他點了點頭,穿上黑色風衣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穿上果綠色的長裙,梳了一個俏麗的馬尾辮,點了點唇彩,便去了毛利家,在路上,“雪羽馨夜同學!”一個男子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轉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土黃色頭發的英國男子,他笑了笑,走上前,友好的伸出手,說:“你好,我是白馬探,我們是同學!”我點了點頭,將手伸了出去,“不知白馬同學有什麼事情嗎?”白馬探淺笑道:“我知道雪羽同學與FBI和黑暗組織都有關係,隻是想來問個清楚而已!”我一臉玩味兒的看著他:“你又怎麼確定我會告訴你呢?”白馬探擺了擺手說:“我也不確定,隻是認為你為人正直爽朗又有一些狡黠腹黑,還有你身手極其敏捷,我相信你跟FBI的關係可能更好些!”我高傲撅起上唇,“不好意思,你猜錯了,我現在
可以很正確的告訴你,我就是黑暗組織的血腥瑪麗,可惜啊,你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你也無法找到我的證據,所以我隻對對我有威脅的人下手,再說我本身人就很謹慎,就算你告訴了警察局,他們也不會相信你!”白馬探微微勾唇,“你不知道我已經錄下來了嗎?”我不禁放聲大笑,“白馬同學,你不知道這附近一千米之內都是我的狙擊手嗎?”白馬探頓時愣住了,我繼續說道:“白馬探,我好心的告訴你,這個組織你很難很難摧毀,它的點跟你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樣的,還有,你那個錄音筆真的有用嗎?”白馬探下意識的將手伸向口袋,著急的問:“為什麼錄音筆沒了?”我燦爛一笑,將早已用捉捕機器拿到的錄音筆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他瞬間神色緊張起來,我說道:“你不用緊張,我不會殺你,我還有事,走了!”他愣愣的看著我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