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鳳凰街上的行人變得更加稀少。
“收貨啦!”紅毛歡呼道。
雖然新換了老大讓他有點不爽,但是收貨這麼好玩兒的事情總是能提起他的現在陳輝帶著紅毛跟幾個兄弟準備開始“工作”,其他人都坐成一堆一堆的在玩撲克。
“你們都到什麼地方收貨?”任懶洋洋的躺在老爺椅上,自從換了老大,老爺椅的主人也換了。
陳輝並沒有什麼意見,他不是特別喜歡享受的人,其實也因為是鬼頭派來的人,雖然心裏有點不爽但是也還算能夠接受,所以他很平靜的道:“這兒的三家餐館和一家包子鋪都是我們罩著的,我們每晚上都會去抽百分之十的成。”
“就這些?”任差點跌倒在地,“你的包子鋪就是街口那家?”
啊,”陳輝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們這是地方,兄弟也不多,所以……”
任抬了抬手,陳輝立馬閉口不言。
“那三家的貨照常收,那家包子鋪就不要去了,不過有困難的時候可以去幫忙解決一下,”任右手撐頭,食指在腦袋上點了點,“還有就是今這幾家也不用去了。”
“你什……”紅毛一下蹭了起來,跳到任麵前,但是馬上被陳輝拉了回去。
“老大,要是今不收的話,兄弟們的夥食就……”陳輝提著紅毛,一臉為難的道。
“這附近有沒有酒吧、迪廳之內的地方。”任沒有理會他的話,自顧自的問道。
陳輝不知他是何意,但還是道:“紅衣街有一家叫‘深紅’的酒吧,就在前麵不遠。”
“哪位弟兄想邊喝酒邊賺錢的?”任從老爺椅上站起身,伸了伸懶腰。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站起來爭先恐後的報名。
“老大,你不會是想去‘深紅’收貨吧,”陳輝一臉不可置信,連忙勸阻道,“‘深紅’背後是紅衣幫在撐腰,紅衣幫的老大連李青鋒在祥悅樓宴請群雄都敢不去,我們惹不起啊。”
任一瘸一拐的走到陳輝跟前,理了理他的衣領,對著他笑了笑,陳輝突然毛骨悚然,勉強的勾了勾嘴角,然後他隻感覺一陣拳風襲來的一聲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周圍的混混看呆了。
而紅毛之所以沒有上前阻止是因為他覺得去“深紅”收貨這件事太他娘的好玩了!
隻見任像沒事人一樣拍了拍手,“沒有什麼是老子惹不起的。我現在教你們第一個規矩:老大什麼,就去做,不要問為什麼。”
任看著蹲在地上的陳輝,聲音剛好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裏:“明白了嗎?”
陳輝艱難的站起來,緩了口氣道:“明白了。”
“很好。”任笑了。
“現在,的們,”瘸腿的少年道,“跟我喝酒去!”
“哦!”
一群混混浩浩蕩蕩的消失在黑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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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紅”位於紅衣街南段的夜市,夜市上喝酒鬧事的人很多,但是不管喝得再多,都刻意避開了“深紅”酒吧,因為大家都知道它的背後是整個紅衣幫,紅衣幫收人隻有一個要求——心要狠!不管你是誰,隻要心夠狠,紅衣幫就歡迎你的加入。據他們已經接連換了三個老大,而以前的老大都神秘失蹤了。
“老大,就是這兒了。”
鳳凰街的混混們駕到!
“深紅是血的顏s突然感慨道。
醉不歸!”
任帶頭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
雖然眼前這個少年身有殘疾,而且還異常滑稽的披著一塊棕sè的長布。但是迎賓姐還是挺著傲人的雙峰麵露微笑。
“歡迎光臨!”
少年停了下來,直視著迎賓姐的眼睛,她感覺那雙充滿邪氣的雙眼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內心,但是職業的告訴她不能退縮,所以還是一臉笑容的硬著頭皮與眼前的少年對視。
“這瘸子有病吧?”
任腦子裏迎賓姐的聲音清楚的回響,他微笑著將手伸進兜裏掏出一枚硬幣,然後將硬幣狠狠的塞進她的雙峰裏。
迎賓姐一聲漲紅了臉,憤怒的看著這個死瘸子正要發作,任已經若無其事的走進了酒吧的大門。
後麵的混混們哈哈大笑跟了進去。
“老大,手感怎麼樣啊?”進門後一個混混一臉猥瑣的湊到任麵前。
“妙不可言。”
“哈哈!”
眾人大笑起來,隻有陳輝跟一臉愁容。
任搭著他的肩:“今可是老大我第一次請大家喝酒,你怎麼跟死了爹一樣爺笑一個。”
陳輝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對嘛,笑起來帥多了。”
眾人笑笑的找地方坐下,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
“請問各位要喝點什麼?”
“先來三十件啤酒。”任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