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驚歎——此子乃良種。

山寨裏的人並不多,才五個人,一個在哨塔上賽太陽,四個在屋裏吃肉喝酒。

雖然他們的話安岩不能完全聽懂,但大概的意思還是弄明白了。

山寨的大頭目帶著大部分兄弟去幹大買賣了,集體什麼時候去的——不祥,什麼時候回來——不祥,反正安岩要的消息已經基本弄清了,接下來要做的是先把這五個蝦米清理掉先。

哨塔上的羅羅靠著柱子睡著了,嘴角微微泛起,估計正在做美夢。安岩悄悄的摸上了哨塔,左手輕輕放到了羅羅的嘴邊,右手慢慢舉起了匕首,羅羅幾乎沒有任何痛苦就去了,匕首準確的刺穿了他的心髒。安岩將他擺坐在柱子邊,雙手抱著刀,頭往下低,從遠處看他就是在打瞌睡。

“老三,我來換班了,你進去喝兩口吧!”

“老三

前來接班的黑胡子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會有個人在他背後割他脖子。

“我先出去方便一下,你們哥倆別把酒給喝完了”

“劉七這家夥,出去方便一下也那麼久,老三怎麼還不回來,我出去看看”

“這幫王八羔子個跑……哪裏去了那個誰麼回來了,過過過……過來賠二爺我喝兩口……”

“喔喔昂昂……,喔喔昂昂……”本該是午休的時間,卻響洪亮的雞叫聲,四隻沉默的羔羊,那顆沉重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潘文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老大如此冷血,殺了那麼多人既然麵不改文在這一刻覺得老大有點可怕,不過當他看到那個凶神惡煞的粽子後,忽然發現老大原來是那麼的可愛。

馬拉西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虐待過,剛才隻是被塞塊布,手腳被綁而已,後麵來了個斯文敗類把自己都快綁成木乃伊了。

馬拉西在內心的最深處暗暗發誓——如果讓我有機會,我一定把你們個全燉著吃條狗也一起燉。由於剛才酒喝的太多了,二爺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一個時後。

啪啪怕……啪……”

‘哎呀!好痛’,二爺再一次被人虐待,從美夢中憤怒的醒來。

“你的四個兄弟已經全死了,我現在要拿掉你口中的布,老實點不要出聲,否則你就得陪他們去了”安岩完,便晃了晃手中的匕首。

“你們是誰,快把我放了,要不然讓你們不得好死……”

安岩把布從新塞回了二爺的嘴巴,握緊匕首,手起刀落,狠狠的紮在了二爺的大腿上,再順時針擰了一個圈。二爺整個身體像振動棒一樣震動了起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了下來。

安岩拔出刀在二爺的腿上搽幹淨,看著可憐的二爺:“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乖點,別出聲哦”

二爺艱苦的點了點頭。

安岩再一次給二爺鬆開了布,心疼的給二爺搽掉額頭上的汗珠:“這附近哪裏有城鎮?”

可憐的二爺感動的流出了眼淚:嗚……翻過西麵那兩座山,嗚嗚……,便有一……一條山路,順著山,嗚嗚……山路一直往西邊走就可以看到希爾本城了,嗚嗚……”

“謝謝!”,安岩下手很快,二爺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便上路了。

看著鮮紅的血液不停的從山賊的胸口噴湧而出,潘文吐了,武六僵住了,蓋亞繼續翻找財物,特裏繼續尋找裝備,火仔從沒見過這樣的噴泉,上前添了幾口,發現味道不錯,興奮的挨著安岩轉來轉去。

黑吃黑,安岩已經不記得幹過多少次了。夕陽之下,蒼狼山中,有五個年輕人扛著從山寨要來的財物,馬不停蹄的朝著希爾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