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軻閆打開了門,走出了房間,宮啟傑立刻上前了兩步,調侃道:“閆,怎麼樣,是不是開葷了?”
然而,蕭軻閆一個冰冷的眼神掃視而過,讓宮啟傑調侃的笑僵硬在了臉上,摸了摸鼻子,遠離了蕭軻閆:“我什麼都沒說。”
蕭軻閆這才將目光轉開,看向了管家:“陳叔,去找一個女護士。”
管家陳叔剛還不解,隨即明白,點了點頭,轉身匆匆的離去。
宮啟傑挑了挑眉,莫非閆還沒碰那個女人?想到這裏,宮啟傑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絲興味的笑。
秦暖陽咬著唇,趴在床上,蕭軻閆離開已經有半個時辰了,而她本該就此離去,但是她卻不想,想起蕭軻閆的背影,秦暖陽神色黯然,垂下了眸子。
她錯了嗎?他不過是給她看看傷勢而已,是關心她而已,為什麼她要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
將額頭放在手臂上,看著被子,眼眶裏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奔湧而出。
而外麵,陳叔已經找到了一個護士,匆匆的進入了別墅,來到了蕭軻閆麵前,微喘著氣:“少爺,護士找來了。”
蕭軻閆微抬了眼,冷冷的掃視了一眼護士,便打開了門,指著屋內的秦暖陽:“給她檢查。”
護士雖然震驚蕭軻閆的容顏,不過卻很快便恢複了一如既往的表情,因為她很有自知之明,這個男人雖然長得人神共憤,不過卻不是她一個小小護士能夠宵想的。
護士踏進了房間,看了看周圍,深知這是一個男人的臥室,看向了床上,一眼便看到趴在床上的秦暖陽,此刻她無比的好奇,究竟是誰?竟然能夠讓剛才那個男人如此的關心。
剛才那個男人雖然冰冷,但是當那個男人的目光看向屋內時,卻有一絲溫柔一閃而過。
“小姐,請問能否讓我幫你看看傷勢。”護士走到了床邊,微微彎腰,雖然此刻看不見秦暖陽的容顏,但是她卻有一種預感,那個男人的容顏可以說是她見過最帥的,而這個女人的容顏必定也不一般。
秦暖陽早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隻是她不想抬頭,不知道為什麼,她害怕被蕭軻閆看到她哭的樣子。而此刻,所聽到的聲音卻不是蕭軻閆那魔魅般的聲音,而是一個清爽的女音,這讓秦暖陽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
護士看著秦暖陽抬起了頭,被她傾國傾城般的容顏所吸引。而且她的眼角雖然掛著淚,顯然是剛剛哭過,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反而有種我見猶憐。
護士打量秦暖陽時,秦暖陽亦同樣打量著護士,護士雖然不是傾國傾城,長得卻也還可以,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
“你,是誰?”興許是哭過的原因,又因一直沒有說過話,突然開口,她的聲音帶著一點沙啞。
“你好,我是菱潔,是你男朋友找來為你看傷的。”菱潔微微一笑,淡淡的開口。雖然隻是一眼,不過她卻很相信第一印象,莫名的,她很喜歡這個女子。
“他,他不是我男朋友。”秦暖陽被菱潔的話弄得麵紅耳赤,眼神閃爍的反駁。
菱潔愕然,看著麵紅耳赤的秦暖陽,怎麼看,他們兩人都有戲,卻也不拆穿,嗬嗬笑了笑:“是這樣啊,那對不起。”
“沒關係。”秦暖陽臉蛋依舊紅紅的搖了搖頭:“我叫秦暖陽。”她沒有忘記,剛才菱潔報上了她的名字,作為禮貌,她自然也必須報出名字。
“那我就叫你暖陽好嗎?你不會生氣吧?”
秦暖陽搖了搖頭,看著菱潔,她並不討厭,所以她才會告訴她名字。
“好了,暖陽,讓我幫你看看傷在哪裏了。”
秦暖陽搖了搖頭,神色黯然:“謝謝,不用了,過幾天就會好的。”
菱潔看著秦暖陽如此,也不好說什麼,想起剛才那個冷冰冰的蕭軻閆,勾了勾唇:“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秦暖陽並沒有吭聲,而是看著菱潔的背影消失後,便再次將頭埋在了雙臂之間,第一次,她覺得,這間房異常的空蕩,讓人覺得寂寞。
不一會兒,蕭軻閆踏進了房間,看著趴在床上的秦暖陽,眼神複雜。
“她傷的那裏怎麼樣了。”看著從房間裏踏出來的菱潔,一向冷靜沉著的蕭軻閆卻顯得比較急切,明明隻是十多分鍾的時間,他卻恍若經曆了很久一樣,從來不會怕什麼的他,第一次心裏升起一絲害怕,害怕她因為摔到的地方,而引發更加嚴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