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什麼時候,微臣的家務事,與本王無關了?”又是輕鬆的口氣了。
可是,湘君怎麼聽,怎麼看,都是覺得,不太正常的。
到底是哪裏有問題了。
湘君看著淩慬,自己的刀在他的手中。然後走近,把自己頭上的簪子又取了一個下來。
折斷,遞了一半給他,“這個,是滑胎的藥,如果你想要這個孩子,就放我離開。”
逼迫,就因為知道他在乎的東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完全的不在意淺扇腹中的孩子,一味的在意自己的這個。
既然能威脅,她一點也不客氣,不是因為她沒有,隻是她一直都準備著,人,總要給自己留後路的。
她以前一直以為自己用不到的,沒想到,還是用到了,這藥,是她在京中,與沈枬在一起的時候買的。那時候總是想著,如果有意外,死了說不定還好一些,那時候,還會擔心,孩子將來被人虐待了辦?總之,那時候,很是猶豫,很是憂鬱,還好,後來沒事了。
卻還是把東西準備了。
淩慬眼睛瞪著,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她什麼時候準備好的。想生氣,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孩子,你不在意?”
“不是不在意,王爺,我剛剛說過了,一開始,我想嫁的人,不是你。”
“傅湘君,你夠狠。”
“多謝。”
當做沒聽到他的話後包含的意義。
“如果打算讓我離開,你就直接讓開。”
對他,她越來越不客氣,所以,淩慬下一秒,真的讓開了。
出了天牢,才到了門口,她已經支撐不住。
她的工作已經結束了。
她的目的,就是把淩慬弄到天牢,她做到了,一開始是沒有信心的。現在,她要見到的是其他人。
那個其他人,她想見,想到希望下一刻就見到他,如果可以,她還想把他殺了。
在這裏,她學的最多的就是殺人,雖然沒有殺過人,但是,現在她的心情,足以殺人。
摸著肚子。
“給我找個太醫,麻煩了。”
突然的扶著牆,她很是難受,手中的半個簪子已經掉在了地上,淩睿來到了她的身邊。
“這是何必呢?皇叔是什麼人,非要這麼折磨自己,果然是同皇叔說的那樣,夠狠。”
也隻有這樣的女人,與皇叔,才是最合適,隻是,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善良,這個問題特別嚴重。
額頭上全是汗水,臉色蒼白,這個女人,很特別,為了某些目的。
“皇上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要的,您給我就是了,和離書,將來,他會給的。”可憐的是肚子裏頭的孩子,現在她總是想著,是不是錯了,當時受過傷,又到處的跑,孩子還這麼堅強。
“好,說好的,傅家的女人,你要的,都給你準備好了,不過啊,傅國公的傷,你一定要這麼說?”
明明沒有下毒,隻是一般的傷口,不得不說,從第一次見到她下手,那麼準確的傷口位置,這一次,又是,人還活著,她卻要自己臭名遠揚,不明白。
“善良的人,總是被人欺負,還不如當一個壞人。”冷冷一笑,沒有笑容。
“好,傅大人果然是傅大人,太醫馬上過來,若是安好,朕立刻安排好你與蕭成逸見麵。”
淩睿答應了。
“多謝,皇上。不過,你自己應該去問問藺相知,他當時知道的人,另外,齊越的合作,不要總是想著合作,自己也要留一手,隨時準備兵馬。”
她隻是作為善意提醒。
“傅大人多慮了。”
“不是多慮,而是為了確保,我要的結果。”
她失魂落魄的,臉色還是蒼白,他扶著已經扶不住,太醫也還沒有來,突然,從空中出現了一個黑衣人,來到了湘君身邊,抱著她就要離開。
“若兒。”
淩睿正要發火,聽到了她的呼喚。
她認識的人?
“夫人,我送你過去,太醫在公主的殿裏隨時準備好了。”
說著,她人已經帶人離開。
空空的留著淩睿一個人,他有些生氣,是不是這王府裏的人都把他當個孩子看待,沒有把他當做真的皇上,一點都不在意冒犯了他?明明心裏是他的地盤。
“你說,朕是不是在他們眼中,隻是一個孩子?”
久違的聲音傳來。
“卑職看來,是這樣的。”
他比較喜歡說實話。
可是,淩睿不是喜歡聽實話的那一種人,瞪了身後的人一眼。“以下犯上,下去領板子去吧。”
這皇宮裏頭,他何時才能獨當一麵,才能真正的在處理事情,他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