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一會兒,他也連著喝了幾口,看起來心情不錯。
“蕭成逸並沒有找到本王的王妃,是吧?”
眼神銳利看著地上的人。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的消息。”
淩慬勾起了唇邊弧度,看著他,一臉的難以置信。
“悉聽尊便?要殺要剮?你確定?”
他可是淩慬,對於任何人的要求,他都能滿足,前提是他得到他想要的。
那人不再說話。
淩慬隱約有些怒火。
“既然不想說,讓人把他的舌頭拔了,否則留著也沒用,不是嗎?”
“是,王爺。”
身後的人,把人準備帶走。懷中人開始掙紮,淩慬心狠,自己也不怕,可是,他既然想要問問消息,把自己的舌頭拔了,豈不是更加沒用。
淩慬似乎是看懂了他的眼神,屈尊來到了他的麵前,難得給他解釋一下。
“你既然不說,那讓蕭成逸親自來說那不就是好的結果?”
在他來不及反應之際,已經把桌上溫著的茶壺拿到了手中,隨後,拉下了他的麵紗,也不看是誰,直接掐著他的臉。逼他張口,隨後,滾燙的熱水在他的口中翻騰。
臉一度扭曲,淩慬臉上仍舊是冷靜的。
等他鬆開手的時候,隨意瞥了地上的人,嘴上已經紅透了的人。再找了帕子擦拭自己手上燙紅了的地方,皺眉,很是不開心。
為了一個沒什麼用處的人,他險些傷害了自己,手上也被燙紅一片,痛是正常的,可是自己親力親為,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送出去,舌頭不必拔了,讓他回去告訴蕭成逸,本王要見他。”
湘君是不是在他的手裏,自己應該是知道的,否則,他為什麼要派人過來呢?
沒必要的舉動,說明了,湘君並沒有和他在一起,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她與沈枬在一’
次,至於兩人在哪裏不得而知。
京中還有她的容身之地,也是難得,她師父那邊沒有人,其他她熟悉的地方一樣沒有人。
找不到人,皇宮裏頭事情也多,不是不想等,而是擔心。
她心裏頭沒有自己的位置,若是還繼續沉默,將來,她恐怕就不會出現在自己麵前了。
“你以為本王會輕易的放過你的?”
怎麼可能,這輩子死都要和你在一起了,傅湘君。
他死,也要拉她下地獄。
“把冬至帶進來。”
“是,王爺。”
清理了現場,又是空蕩蕩的房間。與樓下不同的是樓上非常安靜,他的門口又守著好幾個人,更是沒有人敢靠近。
門被打開,被關上,多了一個人的呼吸。
“冬至?”
“是,王爺。”
冬至有些發抖,王爺最近的脾氣太差,時常處於暴躁階段,讓人總是格外的擔心。
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你家小姐到底有沒有失憶?”
淩慬一直都在確認的事情,問問冬至,今天有的是時間。
冬至剛剛上來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被人押著走的,還看到了那人一身的水和已經腫了的嘴。她是真的擔心自己說錯話,也會被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