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隨風一臉難色,其實他剛就不想與傅大人接近的,王爺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他保護傅大人,但是得有一段距離的保護。
“額……屬下不知。”
“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淩慬的人嗎?沒見過她啊?難道淩慬金屋藏嬌?”傅湘君一下子全都說了出來。
靈感乍現,難怪這裏有別院。
“淺姑娘與王爺關係是不錯,但是屬下不知道是不是大人口中那樣。”
傅大人不要亂想啊,他向來就是說不來謊,所以一下子就都說了出來,若是讓王爺聽到,他可就慘了。
得到顧隨風的驗證,她不得不說,淩慬眼光確實沒有失常,剛剛的淺扇,長得真心不錯,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女子,言行舉止,落落大方,是她這種人,怎麼也學不會的。
不過啊,她們這種類型的就是有種弊端,那就是,思想過於局限,好吧,她的頭腦是自由的,不要與人相比。
畢竟人比人是氣死人的。
想通之後,又便顧隨風問了一句,
“走吧,但是……我住在哪裏啊?”
她到了這裏,淩慬就跑了,也沒有人和她說話,剛剛的春雪,更是像見到陌生人,真是可惜了兩人還相處了幾日的機會。
很快有人回答了他的問題。
“與本王住在一起。”
去而又返的淩慬,麵帶冷色,與她說道。
“王爺,不妥。”
淩慬皺眉,“為何不妥,你我早已……”
傅湘君未免他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直接撲了上去,捂著他的嘴巴,不給他機會說下去了。
“王爺,請你慎言。”
怕死他說話了。
她可是有苦說不出的人,小白菜有她可憐啊,被壓榨就算了,還要精神上碾壓。
冬至再次嚇到了,顧隨風已經是見怪不怪,卻也沒敢多看一眼。
傅湘君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越來越大膽,敢去蒙淩慬的嘴巴,看他臉色變臭,趕緊的把手給鬆開。
趕緊的跪在地上。
“還請王爺治罪。”
淩慬抹了抹唇上的痕跡,眼神看著她,緩緩道了一句,
“何罪之有,湘君!”
越聽越毛,尤其是最後兩個字,每每從他口中出來的自己的名字,總是會有一種幽靈感。
“王爺,小姐不是故意的!還請王爺原諒。”看著淩慬越來越驚悚的臉,冬至也跪下求情。
“傅湘君,本王寵你,卻也沒讓你失了身份,連本王也敢侵犯!”
“你是覺得,本王已不在你眼中。”
傅湘君心裏還是毛毛的,不過現在終於平靜了,他愛咋滴咋滴,隻是,他這後一句,她是回是,還是不是好。
總覺得他又一次用了一語雙關。
她眼中有他,那就說明她對他有意思,若是沒有,又是不尊重他。
心頭一振,抬頭,“王爺自然是在卑職眼中,卑職不敢侵犯王爺。”
“是嗎?”淩慬低下身子,示意冬至不必說話,看她跪在地上的青石板上,手忽然就放在她的背上,然後看似輕輕的拍了兩下。
傅湘君感覺到疼痛,可又全都給忍了,他就是故意的,知道自己哪裏有傷口,所以才動手這麼重,全都是朝著她的傷口來的。
隻見他臉上也是銜著笑容,看著她,緩緩說著,
“那你為何對淺扇出言不遜?”
丫的,真的是欺負了你女人,所以報複,以後見到那個女的,趕緊轉身離開。
這才多久,就來找她,也不是什麼大事,這兩口子,還真配一臉。
“卑職知罪,冒犯了淺姑娘,請王爺處罰。”冷著臉,她一點也不想看到他的臉。
許久都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周圍靜悄悄的,若不是他的手還在自己背上,都快以為他離開了。
湘君聽到一聲歎息,然後聽到他的聲音,
“你誤會本王的意思了!”
誤會?沒有啊?
她仰頭,不解的眼神,他不是要為淺扇討公道?
然後就這麼突然的,他的臉又一次湊近她,然後嘴巴上,就這樣印上。
他的手早已移到了她的腰上,往他的位置摟了過去。
傅湘君懵了,是真的沒有明白他這是什麼套路啊。
她隱約聽到了冬至的驚呼,然後是幾個不大不小驚呼,出現時間接近,她也沒多想,可臉還是立刻紅了。
看著他,然後看到了他眼中的調戲,與戲謔,一把推開他。
“王爺,您做什麼?怎麼能這樣!”
大庭廣眾,都已經是他的地盤了,怎麼還要來這種招數,真是!
突然看著淩慬的臉色變得很可怕,同他想要殺人時候的一樣,朝著傅湘君身後,不悅的說道,
“你們來此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