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都聽錯了?還是這一切都是兩人的什麼計劃?
“王爺?”
傅清安上前,顧隨風卻拉著先前的那一輛馬車,走了過來,打斷了他的話。
“王爺!”
“請各位將軍回到屬於自己的位置,我們回宮。”
淩慬不看任何人,朝著顧隨風吩咐卻也算是對他們說的。
“是。”顧隨風應下。
擋住了傅清安等人的舉動,原封不動的又說了一句,“請各位大人,回到自己的位置。”
此位置乃邊關守將。
傅湘君沒想到,他是準備要回宮的。他舍得回宮了?邊關鬧得一塌糊塗,他還不回去,恐怕邊關人要和你死他了。
淩慬先上了馬車,傅湘君也被顧隨風請了上去,而冬至,隻能與他一起,坐在馬車外頭。
“告辭!”
顧隨風的聲音落下,一邊的黑衣人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傅湘君上馬車的時候,因為在後,她又是故意的走路走的慢慢的。
等她上了馬車,撩開簾幕,就看到了淩慬在脫衣服。
直覺的頭往外一躲,偏偏得到了某人的喝令。
“進來。”
她隻能硬著頭皮,真的進來。
她對淩慬的身材不感興趣,也看了很多的屍體,所以麵前的,不過就是比一般的好了那麼一點點。
“王爺,男女有別,卑職覺得不合適。”
沒想到啊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直接,才上了馬車就開始脫衣服,就算是為了看自己傷口,也不要這麼著急啊。
就不能讓她少長針眼嗎?
“同床共枕過後,傅大人還覺得與本王有別?”
淩慬脫了一件又一件,每脫一件,就往她的位置扔,還是那種嫌棄模式的。
“藥盒裏頭有藥,過來。”
脫光了上半身,傅湘君看了他一眼,身材確實不錯,就是傷口不少。
帥哥,還是肌肉不錯的帥哥,她自然是賞心悅目的,她默默的從手中拿著的藥盒中,找到了她平日裏抹傷口的藥。
靠近他,冷靜非常。
“王爺可有帕子?”
淩慬看了一眼身邊,她也看到了他剛剛脫了的衣服裏頭,就有,白色手帕,其中一角還是有血跡。
她也不嫌棄,拿了帕子就往他的傷口上擦了擦,把外頭的血跡擦幹。
“上了藥,可還是小心一些才是,王爺皮膚……比較細膩,會留疤。”後頭幾個字,說明了他確實尊貴,不然身上皮膚怎麼會這麼好。
“之後都由你上藥。”
她停頓了一下手中動作,然後繼續,“王爺,卑職覺得還是讓其他人比較好。”
她的話才說完,自己的下巴就多了一隻手。修長的手指,把她的臉抬了起來,看著他。
“本王說什麼,就是什麼,懂嗎?”
邪魅的話,還有他那吃人的眼睛,越看越覺得不舒服。
“懂。”她隻能這麼回答。
沒有看到害羞,沒有看到羞怯,什麼都沒有,她看著自己的眼神,總是很平常,很想追究其中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