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王爺對湘君有意,才護著湘君,今日見,確實是不同,就算,王爺臉色向來冷酷,眼神淩厲,他估摸著差不了多少。
“不必了,你帶人下去吧,本王就在這裏等她醒來。”
“王爺,這實在……”傅大少覺得不妥,直覺勸說。
“恩?”
這聲質疑,讓傅大少不敢說話,悶聲往後走。王爺的命令,他隻能遵守。
傅大少臨走時,還多看了一眼自己一年不見一麵的妹妹,這人,不過進宮一趟,便引了別人的注意,果然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以前都大意了。
人都走了,淩慬見傅湘君的小丫頭跪在地上,不免覺得不舒服,傅家的人,總愛逼著他說第二遍。
“本王沒讓你跪,你隻管繼續。”他們進來的時候,她是在澆水,隻要繼續即可。
反正他的目標在前頭的躺椅上。
“是。”
冬至起身,明白麵前這人身份,放眼整個天下,隻有一個人能喚王爺,那就是慬王爺,如今朝堂上的攝政王,還是那個害了小姐重傷的人。
為小姐氣憤,可又害怕,這位王爺,按小姐的說法是風評並不好,若是小姐要有夫婿,還是那日的藺大人好,手上繼續澆水。
淩慬一步步從院子中的鵝卵石上走了進去,廊下,便是她了,均勻的呼吸。
太平和的臉,連一刻的時間都不能駐目,這姿色,連他身邊伺候的丫鬟都甚她多倍,加之又多了幾道疤痕,實在看不下去。
隻得看著其他地方,巡視一周,卻發現那個澆水的小丫鬟,時不時會望過來,是怕他對傅湘君不利?可笑,要殺她,輕而易舉。
更何況,以她的能力,能阻止?周圍可不止一人。
勾起嘴角笑意,冬至看見,全身冷顫,果然,冷酷無情的攝政王,笑起來才更恐怖。
她還是乖乖的澆水,嗚嗚……快點醒過來。
睡了很久?好像是,睡夢中,好像偶爾感覺到一抹特別的目光,盯一下,又消失許久,然後又會出現,被人盯著的感覺,睡不踏實。
睜開眼睛,傅湘君看到冬至還在澆水,便揉著眼睛與她說道,“冬至,你在做什麼?”
“澆水啊?”有人吩咐她澆水,她自然隻能澆水,不能違抗啊。
“澆水?”一聲抗議。
咚的一聲,傅湘君激動上前,卻跌在地上,痛心的看著那些菜,“剛剛才澆過的,我的菜,會淹死的。”
咦,奇怪,為什麼冬至不說話,還對她一臉的畏懼,她很可怕?
“傅湘君!”
第三人的聲音,讓她立刻轉身,看著他,惺忪迷茫的眼神,瞬間變得清醒。
“民女見過王爺。”
出於求生本能,她還是第一時間,鎮定之後,與那人說道。
低頭的傅湘君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淩慬會在這裏,這個萬惡的攝政王,他是覺得禍害自己不夠?
別說什麼君子之交,或者是一見鍾情,前者她地位不夠,兩人不熟,後者,一見鍾情其實就是見色起意,而她實在沒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