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丘白,可以說從我記事以來,就一直生活在一條東西向的村莊裏,之所以說是一條,是因為村裏的主幹道隻有一條,幾乎所有的房子都是依它而建的,所以外人為了方便,就直接稱我們村為“一條村”。
不過雖然說是從小生活在這裏,但是在我記憶六七歲的那幾年裏,卻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問哥,哥也說他沒有印象,問爸媽也不說,問村裏的其他小孩子們,卻說我和哥是從七歲以後從開始和他們玩的,至於以前發生了什麼,他們當然是不知道的。
就像前麵所說的,我有一個哥哥,叫丘陽,隻比我大幾個小時,和我是雙胞胎,也是村裏唯一的一對雙胞胎。
一開始我自認為是和這件事沒有什麼關係的,但是因為我的哥哥,我成功地被卷了進來。
那年我們九歲,正是小孩子貪玩的年紀,而我哥又正好屬於那種活潑開朗的性格,但偏偏這貨的膽子又很小,所以就經常會有吹大了牛氣又收不回場的事情發生。
那天晚上,我哥在睡覺前把我拉到一個角落裏,跟我說白天發生的事情,說是他和其他小夥伴們約好了明天中午一起去村西頭的上玩。
一聽他說“”,我就知道是村裏大人們從來不許小孩子去的,還對我們說如果去了的話會有小鬼來勾走我們的魂,當然我們是不可能相信的,隻是表麵裝作知道了應付了事,盡管這樣,村裏的大人們還是再三叮囑,特別是中午,幾乎是不允許我們踏出村半步。
所以這就很成功地引起了我們的好奇心,雖說好奇心害死貓吧,但我們哪裏管得了這麼多,這不,我哥就和小夥伴們商量著明天中午去了。
但是這貨膽小,所以就琢磨著拉上我一起去,再說完後就眼巴巴的看著我,和他不同的是我的膽子很大,在這一方麵上其實我和他有很多地方上都是相反的,比如說他膽小我膽大,他性格開朗我性格則沉默一些。
對於這些不痛不癢的事情我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他聽到我答應後就顯得很開心,還沒頭沒腦地圍著我轉,一邊轉一邊笑著說什麼我家阿白最好了諸如此類的話。
我就靜靜的看著他在那轉,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我答應他一件事情後他總是會用這種當時來表達自己的開心,當然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方式也會改變,但不得不說的是每每看到他
這樣的時候我的心裏還是很開心的。
好了閑話不多說,現在回歸正傳。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因為今天是周末,所以村裏的小孩子們都會出來玩,這也為我們去提供了遮蔽。
我們一行隻有四個人,除了我和哥以外,還有兩個人,分別叫趙柱和李升,人如其名,趙柱長的跟個柱子一樣,很壯實,是名副其實的“孩子王”,所以大家都喜歡叫他趙鐵柱。李升則是比較矮,“升”字可能是希望他以後無論是身高還是學業都能步步高升,是趙鐵柱的頭號小跟班。
而他們則喜歡叫我哥陽子,叫我阿白,當然因為我不經常和他們玩的緣故,阿白這個昵稱都是我哥叫的比較多。
我們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村西口,遠遠的我就看到村西口那有個人,正叼著一根細長的草,以一個自認為很拽的姿勢坐在一塊發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