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酚的戰略明顯緩解了使徒的進攻號機的受傷程度也比原著很多。至少頭部沒有原著那樣受損嚴重,而且之後頭還掉了。
而美裏的價值也就體現在了和數據打交道。
“作戰中止,優先保護駕駛者,把駕駛艙強製
見到初號機受損嚴重,美裏發話到。
“不行,完全不受控製。”
基層工作人員回到到。
“你什麼?”
美裏算是傻眼了。
正在一籌莫展之時,初號機終於爆額,不對,是暴走。
初號機睜開雙眼
啟動。”
“怎麼可能?不可能會動的。”
基層的龍套道。
“不會吧。”
美裏也終於不淡定了。
“暴走。”
到底是律子見多識廣。
號機怒號、咆哮,一個蹲起衝刺飛奔幹倒使徒,然後場中和了使徒的力場,撕開了使徒的防護,最終使徒不堪屈辱,自爆了。
從自爆現場走出的比話無論是高達還是別的什麼的,肚子中間都是很胖的,但就腰細胳膊。
而真嗣則是被舉動嚇暈了。
戰鬥結束了,回收班開始回收。
而在司令室裏,阿酚和老碇在談話。
“這個有姐姐的靈魂吧。”
阿酚直接開口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碇並沒有告訴阿酚很多關於造的事,不是不告訴,而是因為時間原因沒有來得及告訴。所以對於阿酚有唯的靈魂,老碇很有興趣。
“這麼濃濃的母愛,再加上我能感受到的親切感,如果不是姐姐在保護真嗣,難道還能是別的。”
“沒錯號機裏麵是唯的靈魂。而我的目的就是把唯解救出來。”
“姐姐在都在保護真嗣,如果姐姐真的出來了,看到你這麼對真嗣,後果不用我你知道的。”
“我知道了。”
………………
病床上的真嗣突然驚醒,發現自己在陌生的房間,起身打量,是在病房。
“沒看過的花板。”
這句絕對是經典台詞。
起身的真嗣剛躺下,迎麵一個手刀飛過。
“廢話,這是醫院,難道讓我把鄉下老家的花板給你搬來。”
啊。”
被擊之後的真嗣發現阿酚在身旁。
“什麼曹,叫哥哥。”
“哥哥。”
深知阿酚的真嗣當然立即改口,否則哪怕自己身為病人也甭想在阿酚那裏吃下好果子。
“這就對嘛,我愚蠢的弟弟。”
“……”
真嗣沉默不語。
“真嗣,你老爹拖我給你帶個話。怎麼想聽嗎?”
“什麼?”
“幹的不錯,真嗣。完了。”
“是嗎。”
“是啊,就這些了。難道你還指望你那麵癱老爸點別的。比如果‘真嗣,讓我們迎著夕陽奔跑吧’之類的。”
真嗣想了想碇元渡“真嗣,讓我們迎著夕陽奔跑吧”的場景,頓時胃裏泛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