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入校之前(1 / 2)

孔文博。

我的名字是我爺爺給取的。爺爺他們這一輩人都沒出一個知識分子,父輩也是,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到了我身上。我出生的時候不是很安靜,我是剖腹產的,頭跟腳倒了個方向,自然分娩不出來。從我就得到很寬鬆的待遇。父輩很看重我,什麼事情都能的過去,隻要我不打架,不喝酒不做壞事基本上都能原諒。

我個子不高,右也算得過去,瓜子臉,帶著一副黑sè框架的近視眼鏡。這眼鏡還是初中的時候給配的,那時候是為了應對黑板上那看不清密密麻麻的知識提綱。其實是給自己找借口,那時候不是戴上眼鏡才顯得有點像知識分子的調麼。

事實上我有一點點的假視。初中時候測量度數是都右。不知道到現在為什麼還是那個度數,所以這眼鏡陪了我這麼久,一直沒舍得換。

高中我讀的是文科,什麼語數外,外加文綜啥的總共6門科目,每都是做卷子,中國就是這樣,一定都不會變通,卷子,從早做到晚,誇張的是你可能吃完飯做到個半夜1點都沒做完,有的人呢會繼續下去,有的人呢選擇先睡個一覺再,第二早上再繼續,還有的人幹脆啥也不做,坐等第二早早的到學校去抄,我就是屬於這一類的。高中基本上是混過來的,這年頭不混不行哪,老師在上麵講的東西,有興趣的我就聽一聽,沒興趣的幹脆趴著睡覺,要麼就是玩手機,打遊戲來消磨時光。高中基本上就是把人變成機器,類似於卓別林的摩登時代裏麵講的那樣子,機器都停了但是手由於慣是高速度的做樣子。我覺得這教育真的是折磨人。好不容易熬到了頭,在選擇大學的時候我就申請了稍微差不多的學校,太高了一取萬一沒錄取那就要降分,不如選擇覺得進去的作為第一誌願,大以得獨厚的宣傳力量牢牢的吸引了我的眼球。我上網搜索了網友們的評論,覺得還算過的去,於是跟家裏人一商議就填報了這學校。

高中畢業典禮那我們都哭了,畢業生代表上台讀演講詞的的時候,字字發自肺腑,句句牽動著我們哥們幾個的心,是啊一起的三年就這麼過去了去不複返,不自覺想到了那首《我的好兄弟桌的你》,忽的淚蹦湧而出,如同外麵下的雨一樣。什麼話都哽咽在喉,久久不能言語。隻是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神交流著互相保重。畢業生讀完演講詞就是頒發證書的時候。一個一個學生上去領獎步伐沉重,大家再也沒有了往rì的歡聲笑語,個個麵sè凝重。到讀到我名字時候我心裏一沉,想到領完證書就可以各自回家了,有點解脫,又有點不舍。我一步一步的走上去,給我發證書的是我班主任,雖然三年來我們有過誤會但是到了今這一幕我想什麼事情都可以釋懷了,他語重心長的跟我講了一些我過去的事情,我強擠言笑地都過去了,老師勉勵的話我還牢牢地記在心上,這場景久久不能離去。當晚上我跟幾個要好的哥們一起到了我們家鄉最負盛名的家鄉菜地家大吃一頓。晚上去了直到亮到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