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火車站,有這樣三人,其中兩位並排站著,看麵相很明顯是夫妻,而對麵,是一個身高青年,臉上則是…一臉不耐煩的表情,沒錯,不是兒子與父母將要暫時離別的悲傷,而是一臉的不耐煩。
接著,這位青年對對麵的兩位到:“送了我這麼遠也夠了,你們先回去吧,火車馬上就要開了。”青年心裏念叨著,隻不過是為了讓我上那趟去Y市的火車而已,至於這樣嗎。是的,這位青年就是本書的主角,任崴。
對麵兩位當然就是任爸和任媽了,別看他們的兒子一臉老實人的樣子,其實兩人對他們的兒子已經傷透了腦筋,在時候,任崴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地方,更沒有三頭六臂,驚智商之類的。
問題是自己總是看不清他在想什麼,或者是他想要什麼。一般的孩子收到自己的喜歡的禮物會表現出自己很開心,而不喜歡就會表現出自己不喜歡,然後會對父母哭哭鬧鬧撒嬌之類的事情。
但是任崴不一樣,他收到禮物後唯一的表情是開心,嘴角微微上翹常標準的微笑。任爸任媽當然看得出自己的兒子根本就沒有開心的感覺,對於他們兩人的送禮隻是例行的敷衍一下,這當然不能明什麼,最多是任崴的很淡然而已。
最主要的問題是任崴沒有特別的要過什麼,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世界之外,完全一個人生活。
擔心自己的孩子是得了什麼怪病,兩人還帶著他去醫院仔細檢查了,發現沒有問題後,兩人又帶著他去看心理醫生,結果一切正常。
又不知道原因,又沒有辦法改變,在關注任崴很長的時間後,發現他沒有做出虐殺動物之類的暴行後,也漸漸看寬了,直到在十三歲那年……
十三歲那年,他的班級新轉進來一個很抑鬱的同學,自我介紹的時候很靦腆,半低著頭細聲的自己叫邵禦,非常高興和大家見麵。恰巧任崴的旁邊沒有坐人,所以邵禦就成了他的同桌。
和任崴成為同桌以後,兩人之間經常聊聊,大約一個月後,大家發現邵禦的變得開朗起來,本來長得就是一個很惹人愛的樣子,拋去了害羞後,同學們都很願意和他相處。
然後,大家發現邵禦漸漸的有了脾氣,之後越來越大,甚至連基礎的相處都不能。一個月後,邵禦開始和一些社會青年交往,這件事被老師知道後,還特地進行了談話,結果當然是無用功。
最後的結局是邵禦在一次社會閑雜鬥毆中,用水果刀捅傷了一個人,幸好最後保住了才沒有釀成大錯。發生這件事後,班主任和邵禦談了整整一個下午,才了解到了任崴。
接著自然是對任崴的問話,出乎班主任預料的是,任崴的回答沒有透露出任何信息,給人一種完美無缺的感覺,甚至班主任都認為是邵禦隨便找一個人來推卸責任。
之後任爸任媽當然也被班主任叫到了學校,了解這件事後,馬上明白了問題所在,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自己的孩子一點都不老實。
之後以邵禦的轉校與對任崴的交流給這件事情畫上了一個句號。
然而那年,讓任爸任媽更頭疼的事情發生了。任崴,他們的寶貝兒子,利用自己的閑暇時間,跑到本市誌願者組織去做義工,接著,他被分配為幫助一個因為出車禍而導致雙腿殘疾的人打掃衛生。
三個月後,這位病人堅信他的腿是好的,自己不能走的原因隻是因為走路的方式不對…….接著,任家每年都會接到這位病人家屬的電話,話裏麵都是些感謝的話語,感謝任崴讓他們的親人有了生活的熱情,之前還一直表現出了自殺的傾向,怎麼勸都沒用。對於這一切,任爸任媽隻能是一臉尷尬的笑笑。
而現在,兩人不知道是不是該擔心,如果發生了什麼更嚴重的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吧。兩位將手中的行李交給了任崴,然後對任崴行注目禮,最後一再確認他的確上了火車後才離去。
言清,蒼雲山第二十六任掌門人的兒子,自就是一個怪胎……行事的思維方式,旁人根本捉摸不透。言鼎衡,言清的父親,對外裏自己的兒子聰明伶俐,對內,看見自己的兒子就糾結。
終於在他十八歲那年,他父親對他:“你已經長大了,我想,你也應該去世俗曆練一番了。”當然,他父親的想法是,既然已經十八歲了,那麼我也不用再管著他了,就讓他去禍害別人吧,哈哈哈哈。
而他得到的回答很明顯和他設想的不一樣:“不去,早在10歲的時候,我就下山看過了,沒什麼好玩的。”完還一臉鄙視的眼神轉頭就走。發現自己的設想完全與實際不符,言鼎衡冥思苦想,準備去服自己的兒子。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晚上的呃…..談判,最後終於服他親愛的兒子下山了,談判的內容我們暫且不提。
在他下山的那,所有人都來送行,至於目的,請參考任爸任媽。
是曆練,也不是一個人在外麵亂混,言清的第一站就是去找自己的師叔,言式淺。聽他三年前去了在似乎混得不錯,自己去找他一定不會餓死的。於是言清踏上了去Y市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