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體型肥大魁梧的和尚跳了出來,手持一柄月牙杖,隻一挑,便把洪方和田伯光分了開來。
洪方向後一縱,跳出戰圈,指著那怪人喊道:“你就是田伯光?采花大盜田伯光?不對,是萬裏獨行田伯光,也不對,應該稱呼不可不戒大師才對,見過大師。”
“你個烏龜王八蛋,老子早在六年前就已經拜在恒山派儀琳大師的門下,早就皈依佛門,什麼采花大盜,再喊,老子把你給閹了。”田伯光嗓音有些尖,氣急敗壞的喊著,短刀在手中挽了個刀花。
“怪不得不喜歡聽到太監倆字呢,嗬嗬,這家夥早就被不戒和尚給閹了。”洪方暗道。
看到旁邊出來的胖大和尚,洪方便猜到此人必是那不戒和尚,於是對著那和尚一禮道:“此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不戒大師了?晚輩洪方有禮了。”
“你也聽過俺的名聲,沒想到俺不戒和尚果然大大的有名,嘿嘿嘿。”不戒和尚右手不停地撫摸著光頭嘿嘿笑道。
“如雷貫耳,就是你這徒孫,晚輩也聽過,武藝高強,隻是最後被大師你收服了哈哈。”洪方大笑。
不戒和尚好像明白洪方最後所指,也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伯光這臭子,屢教不改,老子就給他斷了念想,直接給他閹了,省得以後再犯錯。哈哈哈。”
“大師果然高明,佩服佩服。”洪方知道這不戒和尚就是一個渾人,隻要多多誇獎,便能夠處好關係。和那桃穀六仙一副德行,最不經誇。
“田某人剛才也不過才使了七成功夫,如果我盡了全力,這子早就成了我的刀下鬼了。”田伯光在旁邊氣憤道。
“你子給我閉嘴,如果在話,我把你的兩個卵蛋也給摘了下來。”不戒和尚正想聽洪方再多誇獎幾句,卻被田伯光給打斷了,心中頓時不爽。
又罵了田伯光幾句,才道:“洪兄弟,我看你剛才的劍法極是高明,而且還有很多華山劍法,難道你是華山劍派的弟子?可是俺不戒和尚沒聽華山劍派什麼時候出來了你這麼厲害的弟子?也就令狐兄弟的劍法讓俺和尚佩服,其他人,就是他的師傅嶽不群,都不能讓俺和尚佩服。洪兄弟的劍法和尚也是極為佩服的。”
洪方一抱拳道:“多些不戒大師誇獎。在下也算是華山劍派之人,師從封不平封前輩,繼承的也是華山派劍宗的劍法。”
不戒和尚道:來如此,華山劍派從曾經分成劍宗和氣宗,和尚俺也是有所耳聞。那封不平正是劍宗之人,劍法很是高明。沒想到洪兄弟竟是劍宗傳人,難怪劍法如此高明。氣宗被嶽不群教導的一無是處,俺和尚煩得很,我看兄弟你不如搶了這華山劍派的掌門來當當,當年令狐衝兄弟還當過恒山派的掌門,哈哈哈,門下全是尼姑。”
洪方道:“不戒和尚的是,現在華山劍派愈發衰落,我既然繼承了劍宗傳承,就要肩負起振興華山派的重任,隻是怕被別人誤會,特別是令狐師兄誤會,他江湖上還有很多好兄弟,萬一為他出頭,我可是跳進黃河也行不清了。”
不戒和尚過來一步,在洪方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道:“洪兄弟,你盡管放心,俺和尚還有這徒孫不可不戒和尚給你作證,就是他令狐衝也不能拿你怎樣。而且,那子已經被逐出華山派,已經算不得華山派的人了,就是想管也沒有理由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