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嫗出來的時候,一手拿著紅紙,一手拿著一個白sè的雞蛋和一根青繩,老嫗將東西都放到了桌子上後,又走到了碗櫃前,踮著腳從碗櫃的頂上拿下了一隻白碗。
她拿著碗走到屋外,從門口的水缸裏取了滿滿一碗清水端進了屋,走過來把碗放在桌子上,坐下後用左手拿起了雞蛋。
老嫗口中又念道:“水明萬物清,象在蛋上生。”念完後,她看著馬斌的生辰紙,伸出右手食指在碗裏的清水表麵快速的畫著符咒。
畫好後,手指停下,連忙將左手裏的雞蛋丟入了碗中清水裏,蛋在入水後,水麵竟然漂浮起了絲絲黑線,而且黑線還在慢慢變大,不到幾秒的時間,水麵的黑線就已經到了鉛筆芯般粗細。
老嫗見黑線不再變粗,雙手捧住水碗,口中猛然大喝:“入。”隨著老嫗的喝聲,水麵的黑線快速的往雞蛋裏麵鑽,直到水麵恢複雞蛋入水前的清澈。
老嫗將雞蛋拿在眼前觀看,整個雞蛋已經變成了一個大花臉,上麵滿是黑sè的符咒,符咒線條粗細均勻,看起來就好像生在蛋殼上一樣自然,老嫗滿意的點了點頭。
伸出另外一隻手拿起了桌上的青繩,將青繩慢慢的在蛋上纏繞,老嫗嘴中輕念:“人在陽間行,留有去來痕、、、、、、、、青繩係我心,燒蛋問神明。”(由於這個經語比較長,中間省掉,免得有湊字數的嫌疑,想知道的可以私下聯係。)
青繩將符咒的每一根線條遮住後,我不禁在心裏感歎老嫗的手法還真靈巧,老嫗將雞蛋在桌麵放穩,身子稍微動了下,用腳從桌子下麵踢出了一個火盆,火盆裏麵裝滿了炭灰。
“你們在屋裏等下,我去外麵燒蛋,”老嫗又進了內屋,從裏麵拿了一疊祭拜神靈用的黃紙出來,然後將火盆端到屋外去了。
“燒蛋用的木炭必須以柏樹為柴,因為柏樹為山裏神樹,大山裏的事它們最為清楚。”我們三人在屋內,東東怕我們無聊,首先發話。
“她的臉是怎麼回事?”
“她喉結那裏的肉瘤怎麼回事?”
我和猴子好奇的不是什麼木炭、柴火,我好奇的是老嫗那張恐怖的臉,而猴子卻認為肉瘤更值得了解,我們倆同時輕輕的問東東。
“她臉上凹進去的部分是因為被啃食過。”東東的話有點駭人。
“這山群裏還有什麼動物那麼凶殘?啃食活人?”我沒聽人過,我們這百山裏又沒有什麼熊、虎、狼之類的猛獸,還有什麼動物能將她的臉咬成那樣?
“不是動物,是人。”
“什麼?人?誰能那麼殘忍?生吃活人?”聽東東老嫗的臉是被人啃食,我嚇得立馬站了起來。
“她本來是這山群裏一座山上平常人家的女兒,具體是哪座山我就不知道了,她出生的時候身上的靈氣就很足,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在山上割草的時候,被山裏的一位哭喪人碰見,那個哭喪人為了提升自己的手藝,選擇了最殘忍的捷徑,那就是生吃她。”
“rì,那人瘋了?”我很憤怒,不明白:為什麼為了自己,有的人能做出那些傷害他人的事情來?
“學習手藝自身的條件很重要,如果條件一般,有些急於速成的人就會用一些邪惡的秘術來彌補不足,哪怕需要做傷害理的事,他們也會鋌而走險,就像那個修煉《地母經》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