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長時間,那個瘦瘦的保安就卸下了監控係統的主機,並在王雙的指示下一副很熱心的樣子,把主機搬到了越野車的後備箱裏。搬完後,那個保安隨即就用似乎很熟絡的語氣和王雙套起了近乎,仿佛完全忘記了他自己先前的刁難。
我不禁對這個保安市儈的嘴臉心生厭惡,但王雙卻視若無睹的和他攀談起來。
“你有人已經調過監控了?”王雙和那個保安寒暄了一會,忽然問道。
“是啊的下午就來了一批人,在這看了大半,最後用移動硬盤調走了一些。”那個保安趕緊答道。
麼你們都知道出了什麼事了?”王雙繼續問道。
“不是死了個女的嗎,知道,聽還是被人下藥毒死的。”保安故作神秘的。
“怎麼回事?”王雙對這個保安似乎沒有什麼保留,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保安也沒有矯情,大大咧咧的回答道:“聽上次那幾個調監控的,是因為什麼,什麼服用麻醉品過量,具體怎麼的我記不清了。可我知道服用麻醉品不就是吸毒嘛。”
保安一副明白人的樣子,瞄了一眼王雙,看到王雙似乎沒有什麼反應,趕忙繼續道:“其實啊,隻要是住在這個區裏的人都知道,死的這個女人可是個正經人。人長得漂亮不,脾氣還好,見誰都笑嗬嗬的。別看是個租房住的外地人,我們區搞個什麼募捐了,搞個什麼義務勞動了,人家次次都沒落過。”
保安了半,似乎有點口渴,轉身從桌上拿過一個布滿了茶鏽的杯子,灌了兩口水,意猶未盡的補了一句:“要她吸毒,反正我是不信。”
王雙聽完,略微沉思了片刻,眼睛裏忽然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那個保安道:“對了,查蘭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見她男人露過麵。”
“查蘭?”保安聽到這個名字一臉的迷茫。
王雙的臉立馬拉了下來,“了半,好像你跟死者很熟一樣,結果你連人家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保安瞬間反應了過來,道:的是死的蘭姐啊,我們哪知道她的全名,就聽她的房東管她蘭姐、蘭姐的叫著,我們就跟著叫她蘭姐,原來她姓查啊,這個姓可不多見。”
“對就是這個蘭姐,按理人都死了,她男人怎麼也該出來撐撐台麵,從出事到現在,我就沒見過他。”王雙假裝一臉疑惑的問。
“蘭姐的男人?我隻聽區裏的幾個大娘過有人追她,還真不知道她有男人了。”保安一副如有所思的樣子,嘀咕道:“按理不會啊,她出事前幾,晚上我去她家催電費,看她還是一個人住的啊。”
王雙臉上一副嘲弄的表情,笑著道:“你這保安當的,人家男人每車接車送的你都不知道?”
保安撓了撓本來就不多的頭發,想了一會,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同樣笑著道:的是那子,他哪能算蘭姐的男人,提包都的不夠格啊。”
王雙不慌不忙的問道:“你的是哪個?”
保安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什麼哪個,就一個,出事前幾經常來纏著蘭姐,開個破車還不掛牌照,得瑟的不是地方,現在什麼行情到你就得把你的本本給吊銷了。”
王雙忙問保安,“這個人你認識?”
保安搖了搖,一副鄙夷的神情,“不認識,不過肯定是個老油子,年紀不了,穿的倒是挺講究,就是一個破車把底給露了,肯定不是什麼好鳥,本來我們都想勸勸蘭姐別被騙了,結果還沒來及勸,就出事了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