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學校是依山而建,簡單的形容就是大門在山腳在半山腰,這樣的情況對於逃課是很有利的,隻要從角落的圍牆翻出來就是山上的一片菜地,基本上都不會被人看見,要是不心被來種菜的人看見也沒事,前提是你不能踩了他的菜。
特別是對於我這種不喜歡讀書的人來學校的這堵圍牆就是一個聖地,它象征著抗爭和
每次我們翻牆出來後都會用土塊在牆上自己的名字下麵劃一條橫線,這裏麵有一個很大的賭局,那就是到高中畢業的那誰名字下麵的橫線最多,那麼其他幾個人是要請他去水療玩一晚的,所以慢慢地逃課這件事對於我們幾個鍾情於此的人來已經不僅僅代表著一種興趣,它還代表著
就如同此刻,大奔看著牆上他名字下麵比任何人都多的橫線時,眼睛裏的光已經不再是一個綠字可以描述的,看見他這幅樣子我站在旁邊忍不住開口道,“打住吧你,牆都快被你看穿了。”
錢的時候記得麵帶微笑”,他回身對我豎了個中指,罷就老神在在背著手向菜地外麵走去,我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有些想笑,這賤人都吃了那麼多次虧還是不長記也不做表示,就這樣跟在他後麵走著,不過我走的很心。
“怎麼不話?妥協了?”,他在前麵轉過臉對我邊笑邊道,我報以一個很善良的微笑,然後對著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他也不愧是我親生的好朋友,一個動作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的臉綠了下來,轉著頭左看看又看看,我一指高處一片樹蔭處,他順著我的手勢看過去,在看到樹蔭下坐著的那個人時他又瞬間露出了一臉討好的笑,掏出褲兜中的煙屁顛屁顛的就跑了上去。
這個時候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賤是賤了點,反應還不錯。
久不見,來抽支煙,這太陽高高的還出來幹活真是辛苦了”,大奔點頭哈腰的把煙遞到那個男人的手裏,男人草帽下的臉看不出一絲表情,和他麵前的大奔倒是很鮮明的對比。我在下麵也樂得看戲,點了支煙,愜意無比。
“你子多少次了,我都懶得你,快走吧,下次注意點”,聽到他這樣大奔自然是高興得很,他又是“多多休息”又是“注意身體”拍著馬屁,可是我就不樂意了,前幾次都還追著丟石頭怎麼突然轉
大奔拍著胸口一溜跑來到我麵前,他,“你也太缺德了,看見都不吱聲,給我嚇得。”我現在的心情很失望,也不理他,徑直順著山路向下走。
走在山路上,兩旁的樹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在五月末這個時候因為氣漸漸的熱了起來,聽到這種聲音不會讓人感到煩心,反而會有一股涼意從心底升起。
後麵的大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過頭問他幹什麼,他,“你有沒有感覺有點奇怪?”
奇怪?我搖了搖頭表示我的不理解,他伸手往上指了指,我抬頭一看,一樣的藍白雲,並沒有飛過。
“吃藥否?”我白了他一眼,他瞥瞥嘴樹,今又沒風怎麼樹會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