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這裏老實站著,一個小時。”
說完,顧教官大步回去了。傾城也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沒有他在旁邊看著她或許還能好好的在這裏呆上一個小時。
“罰站,我上初中就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了。”鄧佳寧挖了大大的一勺冰淇淋放進了在嘴巴裏,還惡意的舔舔嘴巴。
“你完全可以去傾城旁邊體驗一下的,帥哥教官、製服誘惑。”高玉戲謔的看著傾城。
“帥哥教官?製服誘惑?你說顧小年?”鄧佳寧搖搖頭,“還是算了,顧小年那種極品還是---需要傾城美人來配。”說著眼睛還眨也不眨的看著傾城。
她們這樣當她不存在似的聊天,傾城終於忍無可忍,“你們過分了哈,胡說什麼,顧教官是我哥。”
“呦,還真是有自信啊,我說的是傾城美人又沒有說許傾城,你急什麼急啊?”鄧佳寧笑道。
“鄧佳寧你討厭啊。”
“討厭?有多討厭啊?怎麼今天不說你好壞了呢。”
“大玉兒。”傾城向高玉求救。
“佳寧,你再說她就自燃了。”
“什麼意思?”傾城問道。
“臉那麼紅,太陽又這麼大,大玉兒擔心你唄。”鄧佳寧說道,“我們有給你帶,過來吃吧。”
鄧佳寧從身後拿了一個袋子出來,傾城眼睛一亮,扭頭看顧小年正背對著她和另一個教官說著什麼。猶豫三秒之後,傾城迅速行動,跑到鄧佳寧旁邊拿了一個小盒子又跑回原地站著。
是一盒冰凍老酸奶,傾城喜滋滋的撕開了包裝,拿了小勺子挖了一勺放進嘴裏。
“傾城,顧小年算你哪門子的哥哥啊?”高玉問道,“你們既不是一個媽生的也不是一個爸生的,連姓也不是同一個。”
傾城是有吃便是萬事足,所以也不在意高玉說了什麼,專心的吃著自己的東西。聽到高玉在問什麼東西,含含糊糊的回答,“嗯,大概吧。”
傾城吃得香,注意不到周圍的情況。看到那個黑著臉越走越近的人,鄧佳寧正準備出聲提醒,就被高玉給拉住了,然後對她搖了搖頭。
“許傾城!”
傾城手一抖,酸奶全都掉在了地上。頓時怒由心生,傾城瞪大了眼睛,“誰那麼大聲啊,我又不是聾子!”
“這一點我很懷疑!”
顧小年走到傾城麵前,見是他傾城就知道自己完蛋了。趁著和顧小年大眼瞪小眼的時間,傾城輕輕動了動腳試圖把酸奶盒子踢遠一點消滅證據。
“腳在做什麼?”
傾城的腳定在了空中,保持著踢的姿勢。
“立正!”
條件反射般,傾城的腳收了回來。然後兩腳跟靠攏並齊,兩腳尖向外分開約60度,兩臂自然下垂。
“兩腿挺直;小腹微收,自然挺胸!”
傾城精神一振,收腹、提腰,兩肩向後張。
“稍息!”
“立正!”
“許傾城,我剛剛說了什麼?”顧小年板著臉,問道。
“立正。”傾城弱弱的說。
傾城發現,顧小年的臉比剛剛還黑了,“不,不是嗎?那---那是稍息?”
“許傾城。”顧小年頭痛的揉揉額頭,“我說的是我過去之前跟你說了什麼?”
傾城會意他說的是剛剛他罰她站之後說的話,“罰、罰站。”
“那你剛剛又做了什麼?”
鄧佳寧和高玉兩個靠在一起,看著顧小年訓斥傾城。
“我說還是隻有顧小年才能把她修理得隻會低頭認錯,還一副態度良好的樣子。平常可是不管誰說她,她都一定是要頂幾句的。”鄧佳寧說道。
看著那兩個人,高玉臉上是高深莫測的笑容,“我怎麼覺得是那個傻姑娘把顧教官吃得死死的。”
“怎麼說?”
“顧教官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專斷、權威、喜怒不形於色,嗯,還有作風強勢。”鄧佳寧想了想,說道。
“那麼你再看看前麵那一位。”
鄧佳寧雙手拄著下巴,研究著那個被傾城氣得滿臉無奈的顧小年,“無奈,完全沒有辦法。”
“還需要我說明嗎?”
高玉扭頭和鄧佳寧相視一笑,那些不一樣的東西她們看得分明,相信當事人遲早有一天也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