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個偏遠山城外的村落裏,有一位農民,靠種田為生,某一在開墾新的莊稼地的時候,意外的挖出一塊石碑,石碑上的字跡已經看不清楚了,田農認為地下一定埋了什麼東西,於是他繼續挖,結果挖到一個木頭,木頭中間有一道裂痕,農民於是把它挖了出來,原來這並不是一塊有裂痕的木頭,這是一個很長的方形木盒,農民打開木盒,裏麵是一把已經腐朽的長長的鐵條,農民心想,就算這東西不是什麼寶物,也可以拿去賣點錢,後來他就把東西賣給了鐵匠。鐵匠得到以後,開始融煉這塊鐵條,卻發現怎麼融也融不斷,最神奇的是不管在火裏呆多久,這鐵也不燙,總是保持著一種常溫,這種常溫就好像秋末交融的時候,有點暖暖的卻又有點冷。最後鐵匠也拿它沒辦法,隻好丟棄在一旁,過了不知多少歲月。鐵匠老了,過世了,他的屋子換成了一個從外地來的年輕人,年輕人在打掃房間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這根鐵條,也沒多在意隻是丟棄在屋子裏。
某一,村裏的一條瘋狗闖進了年輕人的家裏,追逐著年輕人咬,年輕人慌亂中從角落裏拿出鐵條對著瘋狗就是一頓打,瘋狗好像很害怕似的拚命逃脫,還沒逃出門就給打死了,年輕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將鐵條丟在地上,自己坐在木凳上休息。過兒片刻,屋裏傳來噝噝的聲音,年輕人還以為有蛇來了,翻遍了整個屋子也沒看到,正當他好奇的坐回屋子裏麵,卻發現地上的死狗變的消瘦,而死狗身上的傷口大量鮮血溢出,慢慢流向旁邊的鐵條。
年輕人看了看鐵條,發現血融入鐵條裏,鐵條上斑斑鏽跡轉而變得烏黑發亮。年輕人嘖嘖稱奇。鐵條好像還沒吃飽鮮血,而死狗卻已經變成皮包骨的幹屍了。
往後,年輕人一有空就去山上打野味,讓鐵條吸取血液,剩下的獵物就當做肉幹吃掉,年輕人好像著了魔一樣,每不停的想著辦法給鐵條找血吃久了,鐵條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一柄漆黑的長刀。年輕人好像並不滿足,他覺得這柄刀還可以變化,於是公然在村子裏幹起了屠宰的活。
山城裏,一家酒樓。
一個左手拇指上帶著純白sè的玉扳指,右手提著鳥籠,腳上的鞋子繡著雲彩,而遮住雙腿的袍子是江南最好的絲綢裁剪出來的,上身的衣服扣子每個都是金鑲玉,衣服是由最好的女工縫製的,他坐在茶樓裏,這是一個快到五十歲,肥胖的身材且看上去有點惡心,擁有一張嫩白臉蛋的老男人。大家叫他八爺,家中排行第八,不對,他是老大,因為他的父親以及前麵的哥哥們都相繼被他迫害,當地的衙門都是聽他的話,就連城外的村的死活都靠他主宰,他沒別的,就是心狠。
八爺坐在二樓的靠街邊的椅子上,他時不時往大街上丟碎銀子,被打中的人都會撿起來謝謝,但是八爺不是好人,有時候他會丟石頭,被砸的路人習慣會謝謝然後拿起來,但當看到是石頭,便會覺得被戲弄了一番,從而臉上掛著羞辱的表情,八爺最喜歡看這種憋屈羞辱的表情,不過他也有看膩的時候,也會直接把燒的通紅的鐵塊丟下去,換來底下人的慘叫。
一旁,“客官,您看這一整隻烤r樓老板殷勤的為這位衣襟華麗的食客推薦著,食客準備拿刀切豬肉的時候。“顧客且慢。”老板看到食客的行為,拿了一根筷子在rǔ豬身上點了一點,頓時rǔ豬變成了一塊塊豬排,食客嘖嘖稱奇,拿了一塊放嘴裏咬起來,豬肉緊實耐嚼,烘烤的汁液全部鎖在肉裏,食客誇獎道:“這是哪位廚子的手藝。”老板得意的:“這烘烤和這刀工,都是在城外的餘陽村完成好的,然後立刻運到酒樓裏,用專門的爐子保溫著最大的看頭就是刀工!”食客好奇的問道:“這刀工很重要嗎?”“那是當然!”老板拍腿叫好道:“一般的家畜宰殺,有道工序叫放血,而餘陽村裏一個年輕人擁有一把能飲血的奇異刀刃,在宰殺家畜的時候,就已經把血吸幹了,這樣毫無水分的幹肉在放入鹵水中浸泡,然後拿出來烤。那味道是相當了得!”食客詫異道:“真有這樣詭異的刀?好想見識見識。”“客觀,你不要急,慢慢品嚐完這道烤r在讓下人帶您去就是的。”
老板打了個請慢用的手勢,客人便開始認真品嚐烤豬了。老板剛準備下樓去迎接新的客人,這時從一旁傳來一個聲音。“我齊順啊,有這麼稀奇的事,怎麼也不跟我一聲啊。”八爺頭也不回的倚在酒家的陽台上。
這個被叫做齊順的老板畢恭畢敬的走到八爺的麵前,微笑著:爺這種鄉巴佬的破事怎麼需要告訴您呢。”八爺瞪了他一眼道:“那飲血的刀子是真的?”老板尷尬的笑了笑:“那當然,那當然。”八爺撣了撣袍子站了起來,隨後下人提著鳥籠跟上。
老板看著八爺遠去的背影,用手抽了自己個耳光,暗罵道:“真該死,都是多嘴惹的禍啊,看來以後是在也沒有烤rǔ豬這道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