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斯,要斬要殺適隨..專便,何必在這個無聊的借口來..來開脫你的野心呢?”手拿著長戟的黑衣女子看著對麵滿身散發這柔柔白光的帥氣男子喘著大氣冷冷地道,但看她起伏不定的美妙身姿和話的語速就知道這位黑衣女子體力不支。
爾希格娜,我的黑暗女神,你就不能傾聽一下心麼?早在我們第一次的見麵,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這是第幾次進入黑暗領域我已經記得不清楚了,我不可否認這是我野心的一種表現,但它隻能藏在我中一個很少很少的角落.......”
“你不用了,你是高貴的光明主神,你善良,你勇敢,你堅強呢,句好聽的我就是黑暗女神,但有誰比我自己清楚,我隻是垃圾桶裏誕生出來的髒物,我凶狠,我邪惡,我冷酷,但我們這群黑暗神祗,沒一個是痞種,來吧,涅斯,來實現你的野心吧,來拿到你想得到的吧。”拉爾希格娜在又一輪戰鬥中,所剩的力量已無多少,戟插在地上,身體的重心已經完全靠戟來支撐,早有一副隨時倒下去的跡象,身上的衣物也有點點脫落,一副現的景象激怒了黑暗方的神祗,也同時大大地刺激了涅斯的心。黑暗方的神祗看到自己的黑暗女神這個樣子,想到沒想就擺脫與自己一直對戰的敵人,一副怒氣衝衝的向涅斯衝來,當然,這種自殺式的方式沒有得到什麼太大的意義,換回來的,隻有死的死,傷的傷。拉爾希格娜很痕,恨自己能力不夠,恨自己為什麼是黑暗女神,而不是和涅斯一樣,是個男人。
在之後幾次的對戰中,拉爾希格娜的戟已經離開了她的手,自己也倒在地上。但她還是沒有放棄,拖著身體不斷地向武器靠近。她是黑暗女神,不需要人可憐,也需要敵人的慈悲。她告訴自己,她還可以戰鬥,她還能夠動,她的力量還在,她的手還能觸及。涅斯看著地上慢慢爬行的拉爾希格娜,並沒什麼另類的眼神。涅斯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在無數次黑暗神域侵略戰中,他都在飾演“溫柔”的角不希望通過暴力來的到拉爾希格娜,他希望對方明白自己的苦心,但一次次無情的目光,一次次無情卻又相同的表白,或者可以是獨白,已經在自己心中藏下了不少他的耐一次又一次的入侵種失去,到這時候,已經來到了爆發的邊緣,他揚起手,一副落刀的手勢。就這樣,隨著光明神祗壓倒優勢,黑暗神祗越來越少,到最後隻剩下了自己這個黑暗女神拉爾希格娜,她試過求涅斯停手,但黑暗神祗的尊嚴不容許她這麼做,這樣做了,不管是自己還是部下,都會有種身不如死的感覺。
就這麼停止了,就這麼滅亡了,我還剩什麼,可笑,可笑我還是黑暗女神,卻對於生命的拯救是這麼軟弱無力,或者自己偷偷地從了涅斯就不會發生什麼,部下也不會知道,隻是,或許這樣隻是自己的自私和無所謂的自我尊嚴在作怪,好笑,真的好笑。放聲的大笑,淚水卻不知不覺地從拉爾希格娜眼中流出來。涅斯看著拉爾希格娜這個柔弱如梨花的樣子早已呆了,太美了,她太美了,為什麼以前對麵的時候卻沒有這種感覺,一股邪火從涅斯心裏升上來,手不受控製地走向拉爾希格娜,把她抱了起來。拉爾希格娜早已對外麵的感官失去了支配,也不反抗涅斯強而有力的大手,隻是眼睛依然含著淚水。。。。。。
一個火熱的東西進入了拉爾希格娜的身體,伴隨而來的是劇烈的疼痛,終於將拉爾希格娜拉回了現實。拉爾希格娜沒有叫出來,隻是冷冷在自己上身不斷運動的涅斯。其實拉爾希格娜早就有了尋死的打算,但身體力量被涅斯封印了,就連動一下手指,都是無比艱難,更別反抗。涅斯壓在拉爾希格娜身上不斷釋放自己的壓力,那種愛已經變味了,雖然涅斯依然愛著這個在他身下冷冷看著自己的可人兒,但當那種噬魂的舒服感覺不滿全身時,這時候,更多的,占用和y涅斯還是和自己作鬥爭,他不想自己的愛變得那樣變態,他覺得身下的黑暗女神不再是黑暗女神,隻是一個令人憐愛的女人,而自己,也與那個溫柔,堅強,善良的影子不斷地拉開了距離,自己變成了yù望的禽獸,自己才應該是黑暗的神祗,但身下那種無法抗拒的舒服感令涅斯再一次給了借口自己,不再想走出來,運動的速度越來越大,身下的拉爾希格眼中的淚水越來越多,已經開始溢出眼角的邊緣,但她還是忍著沒發出任何痛苦的呻吟,她不希望自己的聲音讓身上的男人饒恕自己,她恨他,但心裏也有那麼一丁點的失落,其實她在他無數次象征式的入侵中已經萌發了心中的感情,但她不能出去,隻有深深地藏在心裏麵,因為她不希望自己的部下看少,因為這個世界,無論是神,還是人,男人就是男人,女人無論到了什麼樣的力量和地位依然是女人,男人征服女人會贏得己方的支持和認同,這裏麵當然是不用考慮敵人什麼樣的看法,勝者為王而已,但如果女人對一個敵人動情,去愛他,去接觸他,這絕對不會得到己方的認同,有的,隻是冷眼和不屑。
其實這個時候隻剩下他們兩個,拉爾希格娜很想輕輕地對涅斯上一句我愛你,同時也恨你,但麵對這剛剛死光死淨的同胞,她怎麼也開不了口,終於,經過了長久的“戰鬥”,涅斯終於將自己的生命送入了拉爾希格娜的身體,但她,依然是冷著眼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怨恨的眼神深處閃爍出一絲不被察覺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