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有誌向!”言小諾笑著拍了拍兒子的頭,給予了他精神上麵最大的鼓勵。
吃飯的時候,言小諾就把這件事情給大家說了。
除了墨西玦之外,其他人都笑了,包括在旁邊伺候的侍女都極力地忍著笑,肩膀一聳一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做廣播體操。
言小諾無語地看著那些大笑的,她兒子這麼有誌向為什麼不多多鼓勵鼓勵她兒子?
還是她老公夠鎮定,從聽說到人家笑完,他都是麵無表情的。
誰知道轉身一回房間,墨西玦從後麵抱住了言小諾,語氣中有些不信:“他真的是這麼說的?”
言小諾笑道:“難不成我還騙你?”
墨西玦冷哼一聲:“這臭小子,居然搶我的台詞。”
言小諾愣了兩秒,然後問道:“墨西玦,你不要告訴我,你不高興的原因是這個?”
“否則還是什麼?”墨西玦瞪了她一眼,“上次他就說你最愛他,這一次居然還是隻當你的模特,這個臭小子,不教訓是不行了。”
言小諾笑得不行,墨西玦跟兒子吃醋的樣子實在太好玩了。
墨西玦的臉色卻越來越黑:“笑什麼,不許再笑!”
言小諾用盡全身力氣忍著笑聲,但是眼睛裏還是盈盈含笑。
“好啦。”言小諾看著墨西玦那氣悶的樣子,坐在他身邊安慰他,“跟兒子都吃醋,天下估計就你一個這麼當爹的。”
“那是因為他們都不愛自己的老婆。”墨西玦想了想,然後說道,“我父親就經常吃我們的醋。”
言小諾笑道:“那這還是你們墨家的家族傳統咯?”
“現在你也是墨家的一份子!”墨西玦糾正她的語法錯誤。
言小諾輕輕地揚起了下巴,笑道:“誰說的,還沒有舉行婚禮呢!”
墨西玦咬牙:“孩子都給我生了,肚子裏還懷著一個,還說不是我家的人?”
言小諾差點兒嗆著,“墨西玦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啊?”
好歹給她留一點麵子能死啊!
墨西玦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從來都不懂委婉。”
言小諾汗顏,額,這話她似乎以前聽墨西玦說過。
墨西玦把她抱在了懷裏,忽然間低低地來了一句:“還有七天,我就真的娶到你了。”
磁性的嗓音讓言小諾驟然間沉淪,身子都酥了大半。
要不要這樣突然就撩她啊?
“雖然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但是這場婚禮是我早就應該給你的。”墨西玦揉了揉她的頭發,吻上她的唇,“嫁給我。”
感受著他薄唇帶來的柔情蜜意,言小諾承認,她這次連心都酥了。
婚禮前的第三天,言小諾的父母兄弟姐妹,S國的皇室來到了城堡中。
還好城堡夠大,住這麼多人都還綽綽有餘。
緊接著,付老爺子、璿璣夫人也趕了回來。
言小諾見到付老爺子,忍著眼淚,“付爺爺……”
“小諾……”付老爺子拍著言小諾的手,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這五年來言小諾雖然去看過付老爺子,但絕不會像此刻這樣心情澎湃。
那個時候的她,一見到付老爺子就會想到墨西玦,一想到墨西玦,她就心灰如死。
其實言小諾還給付璟瑤發了請柬。
她跟付璟瑤已經好多年都沒見了,隻是在平時過年過節的時候,兩個人會互相發些問候的話語。
當年的事情,終究無法讓她們兩個再像剛認識的時候那樣,毫無芥蒂地做朋友。
果然,付老爺子捎來了付璟瑤的禮物。
是一套紫檀木雕刻的百子圖。
言小諾想到她送給付璟瑤唯一的一件禮物,那個純白沉香木雕刻的芭比娃娃。
無論如何,這都是付璟瑤的一分祝福。
言小諾鄭重地收下,又讓付老爺子幫她轉達了謝意,然後把這套百子圖放在了臥室的桌子上。
因為言小諾和墨西玦的婚禮,使得闊別了很多年的人都再一次重逢。
城堡中從來都沒有這麼多的人同時在,頓時變得喜氣洋洋,侍女們做事又比平時多了十二分的盡心。
這種歡快熱鬧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婚禮前夜。
按照習俗,即將結婚的新人是不能在婚禮前相互見麵的。
可是墨西玦為人處世的信條就是,把那些莫名其妙的規矩和習俗全部踩在腳底下。
於是在大家還沒有來得及把言小諾藏起來,他已經把自己的準新娘抱回了臥室,隻丟給大家一句話:“她還是個孕婦,你們能不能厚道一點?”
大家紛紛黑線,不過是開個玩笑,至於上升到道德的角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