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座巍峨挺拔的高山高高的聳立,仿佛已快到達空的雲端。這兩座山之間竟然隻相距數十米。看上去竟像是被一把巨斧從中劈開而形成的裂縫。從那兩山相似的陡峭崖壁,或白或灰的岩石璧上幾乎看不到任何的樹木,隻長著零零散散的一些雜草。
不得不讚歎這懸崖上的雜草生命力頑強。在這筆直平整的懸崖壁石上看不到一處凹凸,隻能看到一些細的裂縫。而這懸崖上的雜草就是從這裂縫之中生長出來。在這樣的險惡環境下沒有肥沃的土壤和充足的水分,然而這些雜草竟頑強的屹立生長的岩壁上。
不得不驚歎大自然的神奇和生命力的頑強。任何一個人不慎從山頂掉下這懸崖絕沒有活命的機會,因為你找不到任何一個支撐的地方,就算你有幸的抓住幾根雜草。但很快這幾根雜草也會和你的命運一樣,直墜穀底。也許隻有那些動物才可以在這懸崖上攀爬。
然而這兩座山的懸崖底下卻有一條溪緩緩地流淌,兩個人就在這狹的溪邊來回穿梭。是的活生生的兩個人,一老一少正互相追逐。
“臭子,快還我的書來。”老者在後麵追著一個少年,步伐竟然一點都不慢。老者頭發雖有些花白,但臉上確沒有老人應有的深深的皺紋,反而紅光滿麵,深邃的眼神顯得抖擻。而那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穿著件背心,那一身的肌肉頗為結實線條分明。
“我老頭,你那麼氣幹什麼,借我看兩嘛。”少年回頭看了一下,可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兔崽子,我還有好幾章沒看完呐,快還給我。”老者氣急敗壞地道,可始終和少年差上一些距離追不上。
“要不打一架,打贏了就還給你。”少年大笑道。
就來,竟然一點不知道尊老愛幼。”老者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知道自己老的話還看這種書,為老不尊。‘有句話叫‘名師出高徒’我全都是跟你學的。”少年不屑地道,語音未落竟已攻出一招。
於是這一老一少便展開身手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這種事已是家常便飯。十多年來這山穀底,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是兩個人,而有時候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停。不來了,沒良心的一點也不讓讓老人家。”老者氣喘籲籲地道,手臂上傳來的痛老者暗暗流出了一絲冷汗。老者也不得不服老了,體力已無法很年輕時候相比了。
不是告訴我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嘛,這個時候我們是對手怎能對你仁慈。你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第三條腿嘛。”少年嗤之以鼻道。
者為之氣結,都餓了,弄點吃的吧。”老者接著道,但眼睛卻時不時盯著少年手裏那本書。誰也無法想象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竟然去跟個夥子搶一本書而大打出手。更令人吃驚的是那本書是本都市《空姐鄰居》,咋看就不符合眼前這位頭發已有些花白的老者。
兩人向一個的山洞走去,少年雖走在前頭可絲毫不敢大意時刻提防著老者,生怕老者來個突然襲擊把書搶走起衣襟把書往褲腰一別大搖大擺地走去,後者不禁吹胡子瞪眼地咬牙,嘴唇快速地動了好幾下。
進入的洞口後,竟然豁然開朗。寬敞的一片空地上,是地上不如是石板上更為貼切,因為地上全是平整的一大片石塊,但這山洞卻未曾發現任何人工開鑿的痕跡。山洞周圍還有好幾個通道。細看這洞中竟擺放著不少家具,鍋碗瓢盆,茶壺杯子。雖然簡單倒也該有的差不多都有了。
隻見少年在石頭堆砌而成的火灶裏,生起了火做起飯來。而這老者則坐在一塊石頭上抽著煙,不知又從哪掏出了本封麵五顏六sè的書看起來,偶爾還裂嘴笑個不停,引來少年的一陣白眼。不過老者卻根本沒在意,也許他根本就看不到,或者看到了也無視。他仍舊目不轉睛地看著手中的書。
不一會兒一頓飯就做好了,半鍋米飯,一碟花生米,一碟鹹魚,兩瓶二鍋頭。菜雖簡單但量卻挺多,少年自顧地吃了起來,完全沒有招呼老者的意思。
“臭子,真沒禮貌吃飯也不招呼我。”老頭把手中的書塞進褲兜。
離我不遠,我就不信你看不到飯菜好了,你不聾不啞的,要是我招呼你了,你還以為我把你當殘疾人看待,我也很為難啊!要麼就因為你看不良太入迷了。”少年很為難的表情道。
“沒良心的。”老者雖罵著,可手中已然拿起碗筷,那速度一點都不慢。
“臭子啊,我們又要分開了,這次我可能會離開很久。”酒足飯飽後老者突然歎了一聲道。
“老頭子,你這次又去幹什麼壞事?要去那麼長時間。”少年往嘴裏扔了支煙。
“去去去,聽我,你這不上大學了嘛,我也有我要做的事。”老者道。頓了頓,道:“你也長大了,該教你的我都教了我現在都不是你的對手了,也沒什麼可教你的了。你上大學畢業後你何去何從都得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