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緣槿覺得,世界上最好的安慰就是當你哭了的時候,什麼都不要問,直接抱住你。
很明顯這一點故白愈做的特別好。
木緣槿努力地止住了眼淚,她可不想故白愈才回來沒幾天就被他安上一個愛哭鬼的稱呼。
她想要留給故白愈一個好印象,所以,不能哭。
再次見麵怎麼能夠哭呢?必須得霸氣呀!
於是,木緣槿擦掉臉上的淚水,掙脫開故白愈——當然也不能說是掙脫呀,因為感覺到木緣槿的動作,故白愈自然而然地就鬆開來了。
“故白愈。”
“嗯?”故白愈伸手為木緣槿擦去被木緣槿漏擦的淚珠。
木緣槿有些尷尬,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故白愈的那句嗯好性感?
臉不禁紅了紅,木緣槿別過臉去不再說話。
故白愈看著木緣槿小臉微紅的模樣,眼裏都是快要溢出來的笑意。
“笑什麼啊?”木緣槿撇撇嘴,這下臉可丟大了。
“沒什麼。”故白愈這麼說著,可是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明顯。
“哼。”反正木緣槿也不想糾結這個問題。
故白愈覺得,他的木緣槿,特別傲嬌。原諒他用他的木緣槿,因為早在以前,他就把木緣槿歸為自己的了。
木緣槿和故白愈一起走在路上。
時不時的有風吹來,讓木緣槿感覺到深深的寒意。
果然冬天就要來臨了嗎?
又一片落葉緩緩地落下,落在了木緣槿的頭上。
木緣槿感覺頭上落了什麼東西,晃了晃頭想要把它甩掉,但是它卻紋絲不動,木緣槿於是伸手想要把它給拿下來。
故白愈這個時候卻突然抓住了木緣槿的手。
木緣槿的呼吸一窒。
故白愈伸手把木緣槿頭上的落葉小心翼翼地拿下來,然後衝著木緣槿笑。
手上的落葉仿佛是在向木緣槿邀功。
木緣槿吐舌,不禁覺得故白愈這幅小孩子模樣特別的引人發笑。
故白愈忍不住伸出那隻沒有落葉的手,靠近她,輕輕地捏了捏木緣槿的臉。
溫熱的呼吸吐在了木緣槿的臉上。
“你……你幹嘛啊?”木緣槿皺著眉頭拍開故白愈的手,臉泛著詭異的粉紅。
故白愈笑得奸詐,可是卻沒有再做什麼逾越的舉動。
“我發現時間不但沒有讓我忘記,反而讓我更喜歡你了,怎麼辦?”故白愈不害臊地說著。
這……這是赤裸裸的表白嗎?
“什麼怎麼辦?”木緣槿假裝不懂他話裏的意思,“不關我的事啊。”那模樣真是像極了對人家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可是又不肯負責。
故白愈嘴角抽搐,一臉幽怨地看著木緣槿,好像在埋怨木緣槿怎麼這麼沒良心。
木緣槿其實覺得,故白愈剛才說的那句話,雖然是在說故白愈自己,但是木緣槿卻覺得有些像是在說她。
故白愈繼續用那種眼神看著木緣槿,抓住木緣槿的手不讓她走。
而那片原本在故白愈手中的落葉,大概已經被冬天來臨的風給吹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