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可是,為什麼最後,這就成了木緣槿可以肆意地傷害故白愈的理由呢?
最後故白愈所說的那個地方也沒有去成,最開始滿懷期待和忐忑地啟程,最後卻染了滿身的疲憊和失望回來。
木緣槿其實也不想這樣,不想看著青春剪影裏麵的他們越走越遠。
可是,它已經這樣了。
所有的罪惡的種子,都將在短暫的溫暖之後,開始瘋了一般地滋長。
哪怕明知前路茫茫,也要踏上無法回頭的黑色土壤。
夏至春首先迎來了命運給她們的第一槍。
然後,所有的厄運,從此降臨。
“南墨呈,我警告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一向溫和的夏至春此刻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但是誰又知道哪個她才是真正的她呢?溫和就一定得是她必須得保持的形象嗎?
“警告?夏小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有恃無恐呢。”此時此刻,南墨呈的語氣充滿了諷刺,不像是和蘇軼在一起談笑風生的那個南墨呈。
後來的夏至春才明白,南墨呈一直都是這樣的。隻是她以為的南墨呈不是這樣。
“……”夏至春感覺無比的失望,可是卻沒有說分手。
就是她這個時候沒有說分手,才讓她將來如此後悔。
那個時候的她依然是心軟的,她和南墨呈是在每個人都認為是郎才女貌的情況下在一起的,這麼多年的感情,更何況他們又從小一起長大,一直是青梅竹馬,她又不是天生的冷酷無情。
所以,對別人無法做到殘忍,命運才會對她殘忍。
夏至春依然沒有發覺,這是她噩夢的開始。
一切都會隨著她對這個男人的心軟,而從此流失。
“南墨呈,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夏至春無視了南墨呈身邊的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對於這種貨色,她向來都不放在眼裏。
夏至春揚起孤傲的頭,噠噠噠地出了那個餐廳。
“哼。”南墨呈有些咽不下這口氣,一直以來,他就對這個女人百依百順,她可以隨便找個借口放他鴿子,可是他就必須得隨叫隨到。
從前他們也是恩愛的一對,可是他發現夏至春卻越來越冷漠。他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甚至連初吻都沒有過。
不僅如此,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女人的孤傲和完美。以前他們兩個家族是並列的,可是現在夏家越來越興盛,而南家卻越來越沒落,已經完全不能夠再相提並論了。
要不是家族讓他攀上夏家千金,他早就和夏至春分手了。
不是夏至春她不好,而是她太好。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這句話是不會有錯的。
“呈少~”南墨呈身邊的女人嬌嗔地叫道。
……
“夜恪!你給本小姐站住!”念念欣音站在樓梯口,對著下樓梯的夜恪氣憤地喊道。
可是夜恪卻根本沒有停下,甚至連頭都不回。
這讓一直受寵的念念欣音格外的惱火。
任何男人都會拜倒在她念念欣音的石榴裙下,可是唯獨夜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