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之。
三個字聽的薛紹心中一寒,心中剛剛升起的一絲暖意瞬間涼了半截。
張易之,武則寵臣,也就是男寵男寵,最終因專權亂政不成反被殺。然而這並不足以讓薛紹為之忌憚,最主要的是,曆史上當薛紹死後,太平公主是否與其有染?確是不為人所知。
不知怎的,一陣醋意湧上心頭,薛紹漸漸的寒起了臉,太平不知原因,關心的問道:“表兄,你怎麼臉sè這麼難看?”
薛紹語氣嚴肅,悶聲道:“臣忽然感覺身體有些不適,公主可否還有事情,若是沒事,臣就先離開了。”
太平聽聞薛紹身體不適,立刻變得緊張了起來。然而薛紹語氣莫名的生疏,卻刻意的拉遠了與自己的距離,太平有些委屈,人家變相的攆自己走,那麼還留在這裏幹嘛?不願自討沒趣。太平尷尬的一笑,落寞的神sè再也無法掩飾的掛在了臉上,道:“既然表兄不舒服,那太平就不打擾了。”
完,太平也不等薛紹告別,起身就走。薛紹也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於生硬,有些過分,急忙追了上前去,解釋道:“公主切莫見怪,我真的是有些不舒服,沒別的意思。”
太平一愣,委屈之意不免去了幾分,回過了頭,裝傻充愣道:“表兄何出此言,我過你有別的意思麼?”
有些尷尬,薛紹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送著太平離去。
太平一走,陳甫就湊了上來,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掃視了薛紹一圈,偷偷瞄了瞄後廚,笑聲道:“女婿,你要納妾了麼?”
薛紹微微一愣,嗬嗬一笑,無奈的道:“您在什麼啊,我沒納妾。”
陳甫似乎並不相信,又朝薛紹湊了湊,嗬嗬一笑。道:“你就告訴我吧,我保證不和惠兒他娘。”
知道自己和太平被他誤會了,薛紹搖了搖頭,也不解釋,隻是打聽了一下最近的生意如何。
一提起生意,陳甫明顯的來了笑著道:“女婿你的主意果然不錯,最近的生意確實比以前好了許多,客人多了幾成,而且……”陳甫忽然眯起了眼睛,悄悄的道:“而且多是一些富貴人家的姐,嘿嘿,多得很。”
老s紹忍不住拋出了一個鄙夷的眼神,自己這老丈人兒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這麼sè。
薛紹得知最近生意有了起中不免暗喜,若這店單單是自己嶽父的還好,但如今自己也投了銀子進去,私心作祟,生意好了,薛紹不免有了一種成就感,然而的成就還不足以滿足薛紹的y個暢想漸漸的在他的心頭形成。
拉著陳甫坐下,薛紹將自己的想法了出來。原來,薛紹想將自己的這個“飲品店”打造成連鎖經營,同時加大宣傳力度,開發更多品種。擴大經營。
陳甫並非毫無報複之人,心中也想做出點事業來給自己老婆看看,雖然並不是很清楚連鎖店的概念,但是見薛紹的聲情並茂,陳甫的心髒也忍不住砰砰的跳了兩下。興奮的道:“好女婿,你這主意真是不錯,隻是擴大經營需要很多的錢銀,雖如今生意好了許多,但是這手頭麼……還是緊巴的很。”
薛紹笑了笑,道:“父親大人請放心,錢由我出,當然,您還做您的掌櫃,我隻是負責投資罷了。”
雖薛紹是自己的女婿,但是老占便宜,陳甫也是不好意思,急忙推辭要讓出老板的職位,薛紹哪裏肯幹,推搡了好久,陳甫才同意自己做一個名義上的掌櫃,具體的事情,錢財的把握都由薛紹了算。
薛紹想想也是,便不再推辭,應了下來。囑咐陳甫再多招些夥計,多做些宣傳的工作。薛紹閑來無事,便一個人在街上溜達,想要尋得一處好的店麵,開家分店。
在東西兩市來回的溜達,薛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鐵行、肉行、藥行等多處於東市,而酒肆、帛肆、衣肆等卻多聚於西市。“迢迢青槐街,相去仈商業的繁華,可窺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