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裝甲車還沒等開上來,那個機槍暗堡就被身邊的擲彈兵用0發shè器摧毀了。
機槍暗堡被摧毀之後,裝甲車開上了山腰的廣場,高shè機槍向別墅區裏零星開火的jǐng衛部隊shè擊。
這是完全不公平的較量。
幾乎沒有什麼對shè,就是我們這些步槍兵對付幾個拿著鐵鍬棍棒的水兵,隻要機槍手和打冷槍的哨兵,就用擲彈兵和裝甲車來對付!
就是這樣,我們推進的無比迅速。
如果不是害怕被一鍋端,我都想讓士兵們都坐上裝甲車了。
“別列科夫就在九號別墅!”
我身邊的士官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向我喊道。
“哦,我的呀,你們就不會英語嗎?”
“長官,除了那些異教徒國家,全世界人民不都應該希臘語嗎?”士官反問道。
臥槽,這是國家越大,外語越難學嗎?
好,你們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反正7坦克早就暴露了我們的華約背景了。再多一點也不怕。
我們衝到了九號別墅,勇敢的海軍jǐng衛員用手槍和衝鋒槍向我們shè擊。
但是,在高shè機槍和16步槍的火力下,jǐng衛員很快就被打成了一團爛肉死在了院子裏和二樓的陽台上。
房間裏沒有抵抗,士兵們也沒有上前。而是很幹脆利落地在二樓的四角埋下了炸藥包。
“喂喂,這是……”
“長官,後退……”兩個士兵架著我退到了裝甲車的後麵。
“轟……”一聲巨響,磚塊和木屑橫飛,就是裝甲車也搖晃了幾下。
我第一個探出頭來,發現這座別墅已經被炸塌了。隻剩下廢墟中的一道藍sè的光球,上麵蕩起了道道漣漪。
我端起了步槍,不停地向那光球shè擊,一邊shè擊一邊抵近。
裝甲車上的高shè機槍也向那光球shè擊。
光球裏的人影閃現,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現。
那張本來應該嚴肅的臉龐,現在已經是一臉的頹廢。
16步槍子彈shè光了,我換了一個彈匣,一邊shè擊一邊向光球走去。
隨著我越走越近,藍sè的光球也越來越脆弱。
頹廢的別列科夫開始逃跑,我們就一邊開槍一邊向別列科夫逃跑的方向去追!
別列科夫身上的光球越來越弱了。
步槍的子彈shè光了之後,我丟下了步槍,掏出了禦景姐留下的西格10手槍,向別列科夫的光球打了一槍……
頓時,別列科夫身上的光球碎了。宛若被炸碎的玻璃。
我的手槍再度連連開火,直到把手槍裏的八顆子彈打完。
別列科夫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著,嘴巴裏吐出了鮮血。手裏拿著的五四式手槍也丟在了一邊。
我壓下握把底板換了一個手槍彈匣,身邊的士兵們圍住了別列科夫。
“向心髒所在的位置開火。”我默默地念叨著,手槍向別列科夫的胸口連開四槍。
別列科夫對我瞪大了眼睛,身體繼續撲騰著,顯然還是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樣子。
我一把搶過了身邊士兵的16,連連向別列科夫的胸口開火,一個彈匣過後。別列科夫終於不再動了。
猶豫了一下,我又掏出自己的sig10手槍,對準了別列科夫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