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介意?”
簡笑反問,夏蕭搖頭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繼續辦公,簡笑搖頭這不是介意是什麼嗎?
明明心裏這麼介意,嘴上居然還不願意承認。
簡笑看著兩人轉身也進了夏蕭的辦公室,說起來簡易在穆雅的心裏究竟是什麼位置,恐怕自由穆雅知道了。
在別人眼裏,始終會有些變了味兒的存在……
“你怎麼突然有時間來這裏?我可是很清楚以你現在的身體呆在這裏很危險的”
“我想看看那群孩子還有這裏人而已”簡笑笑笑,坐在一旁。
夏蕭停下筆看著她,他早在送她去國外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丫頭身體不怎麼好,現在恐怕更加不如以前吧?
“你不用擔心我,反正死了也就是死了嘛”簡易說的滿不在乎的樣子,夏蕭忽然感覺心裏有一絲的怒氣。
“你在我一個醫生麵前說這樣的話,恐怕不大好吧?”簡笑俏皮的吐舌,夏蕭白了一眼簡笑。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害怕死亡的病人,簡直就像神經病嘛。
“你們倆聊什麼呢?笑笑他不是簡易你怎麼不早說!”穆雅一把拉過簡笑,簡笑看著她嘟嘴模樣安慰性的笑了笑。
“我這不是不想打斷你的希望嗎,嘻嘻”
“還好意思笑!”穆雅拍了一下簡笑,嘟囔一句站在夏蕭身邊又道“簡易是我老師,看見他那麼像的一張臉我能不激動嗎?不過這個人真的整天冰塊臉,你怎麼受得了。”
簡易一陣尷尬,這個女人說話怎麼這麼大膽?好歹他也是在場的好吧?
“他對我不這樣就好了”簡笑走到簡易旁邊拉著簡易的手對著穆雅笑嘻嘻的拉著他離開。
“他就是簡易”夏蕭淡淡的說了出一句。
“你說什麼?”穆雅看著夏蕭看著簡易的背影堅定的道。
夏蕭搖搖頭,誰都可以不認識簡易,可是他絕對不會認錯人,剛才簡笑拉著簡易的手時。
他手上的傷疤絕對不會出現第二個人。
那傷疤是簡易第一次上解剖課時緊張不小心刮到的,雖然很小,雖然這個人說他不是簡易。
可是一個人百分之一百的像一個人在醫學上這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手上的傷疤和那時是一模一樣。
簡易總覺得夏蕭可能認出了他,從他看他的眼神裏一目了然,可是為什麼他沒有拆穿反而一句話也不說。
簡笑拉著簡易一直往學校的方向走。
簡易知道這個學校是簡笑支助而建成的,裏麵的孩子大部分是經過他手的病人,對於簡笑他們也是非常的熟悉和期待和她見麵。
所以這次她才會瞞著辰溪來這個地方的吧……
“可以不要告訴他們你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簡易嗎?”簡笑忽然停了下來,簡易還沒明白過來就聽見簡笑這樣的請求。
“好”簡易答應簡笑一會兒的時間,孩子們紛紛下課朝著他們倆跑過來,嘴裏還叫著他們的名字。
“姐姐,哥哥,你們來了”一個小女孩拉著簡易的手對著他們倆笑的十分陽光。
“荼靡,有沒有想我們啊”簡易蹲下來揉著荼靡的頭發,簡笑還來不及驚訝就被另外一個小男孩拉到一旁淚眼汪汪的看著簡笑。
簡易看了一眼簡笑,又將視線看向麵前的女孩子,她是個孤兒,他記得第一次見她時,她已經餓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後來是他治好的她,經過慢慢的療養她慢慢的好起來,可是依舊不說話的她。
後來告訴他,她沒有名字,所以他告訴她你就叫荼靡,死亡的花在盡頭就像希望的代表就像你現在體驗過的一樣,將來也是這樣,要堅持就會有希望。
相傳荼靡花開在滿是死亡的邊緣,可是在哪兒的希望開成了荼靡花,有了它的存在。
再後來他沒有再見過她,沒想到這次竟然在這裏見到了這個女孩子。
“你找我什麼事?”簡笑看著麵前看起來隻有五六歲大的男孩,淚眼汪汪的雙眼讓她有些於心不忍。
“姐姐,他們說我要被退學了這是真的嗎?”
“退學?誰告訴你的?”小男孩一聽簡笑的疑問,指著二樓一處看起來心情不好的一個女人,看起來是教師的樣子。
“沒事,等下我幫你問問好不好?”簡笑揉揉小男孩的頭發,小男孩點點頭。
簡笑皺眉,他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究竟做了什麼讓他覺得自己會被退學,而且這樣可愛的一個孩子怎麼可能不討人喜歡呢?
而且,剛剛那個女人看起來有點點不喜歡他們出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