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安歌的話才剛開口,就被從外麵進來的鄭坤打斷。
鄭坤快步從外麵進來:“爺,已經查到了,這個白色的粉末換做攝魂粉,和我們當初在雲隱山找到的一樣,這種攝魂粉單獨拿出來是沒有毒性的,但如果搭配銀絲花的話,就可以控製人的心智。”
聽著鄭坤的話,佟安歌的眼底染上幾絲冰涼。
控製人的心智,這麼說,當初喬氏請來玄虛道人設法陷害她的時候,貞娘並不是被人催眠,而是被玄虛道人下了攝魂粉?
難怪時候她怎麼都找到線索,甚至對貞娘進行過催眠也沒有找到半點線索,原來,竟然是這種攝魂粉!
想到這裏,佟安歌的臉色已經變得很是冰冷了。
“如此一來,這件事情果然是玄虛道人在背後搞鬼了。”說著,佟安歌眯眯眼:“可既然他想對付的是我,那為什麼會降這種攝魂粉也下到喬寶璋的身上呢?”喬寶璋那種反常的情形,若不是被人下了攝魂粉,那會是什麼?
可如果玄虛道人是借喬家人之手對付她的話,不該是一力對付她嗎?
夙鈺的眸光閃了閃:“隻怕他借的刀,並不是喬寶璋這一把。”說著,夙鈺看向佟安歌:“昨晚上,我的人發現喬家的二少爺喬廣誌夜半鬼鬼祟祟的從喬府後門離開,形跡可疑,像是去見什麼人。”
聽他這麼一說,佟安歌瞬間明白了夙鈺的意思,看來,這背後還不止玄虛道人一個啊,而是各有各的心思。
想想也能明白,喬寶璋雖然是喬家的嫡孫,但是平日裏不學無術,為人又紈絝霸道,在喬府更是不將庶弟放在眼裏,怎麼可能會不激起仇恨?
“接下來,隻待查出來那個男性死者的身份,便可以定案了。”夙鈺說道。
佟安歌點點頭,最好能夠將玄虛道人的罪證也查出來,一並抓他下獄治罪,這樣也能免去日後很多的麻煩。
倆人說著話,佟安歌看著時間差不多也臨近午時,正欲起身告辭,卻見顧伯從外麵進來,看見佟安歌,顧伯的雙眸閃了閃,才說道:“王爺,京兆府衙的王大人派人過來了。”
聽見這話,佟安歌和夙鈺對視一眼,夙鈺說道:“去請進來。”
“是。”顧伯應了一聲,離開的時候,又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佟安歌。
很快,顧伯就將王謙和派來的人帶進來了,那衙役對著夙鈺行了一禮,說道:“王爺,我們大人請您去京兆府衙一趟,是有關於那個男性死者的身份,有了消息。”
“本王這便過去。”夙鈺說著,看向佟安歌,正要開口,就聽佟安歌說道:“我和你一起!”
因為擔心夙鈺拒絕,佟安歌說完,也不等他點頭答應,已經站起來快步朝著外麵走去!
見狀,夙鈺微微勾了勾唇,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在去京兆府衙的路上,倆人已經聽那個衙役說了個大概,今日一早,王謙和便接到有人報案,說是一名從邊關來的商人,聲稱自己的隨從已經失蹤兩三天了,找尋不見,便到京兆府衙來報案。
王謙和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帶著那個商人去認識,果然,那個男性死者,真是那名商人的隨從毛小六。
聽完衙役的話,佟安歌和夙鈺倆人的眉心皆是蹙了蹙,從邊關來的商人?
玄虛道人和喬廣誌在背後策劃這一切的時候,為什麼會去找一個邊關商人的隨從呢?到底是巧合,還是說這裏麵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
佟安歌與夙鈺到了京兆府衙的時候,剛進去,就見一個身形俊逸的男子正站在府衙的大堂裏麵,即便是還沒有看到正臉,隻看背影,佟安歌就覺得這男子身上散發出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來。
這就是那個從邊關來的商人?
她怎麼看著有些不大向啊!
“王爺,二小姐,你們來的正好,這一位便是從邊關來的布匹商人,那個男性死者正是他的隨從毛小六。”看見佟安歌和夙鈺進來,王謙和立刻出聲說道。
那身形俊朗的男子也回過頭來,那是一張俊逸至極的臉,棱角分明的五官給人一種剛毅堅硬的感覺,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佟安歌就覺得有些眼熟,這個男子,她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在下賀銳,見過王爺。”男子說著,目光卻是直直的落在佟安歌的臉上,打量了她幾眼,才移開目光,唇邊帶著一抹淡然的笑意,饒是他口中說著給夙鈺見禮的話,卻絲毫不會讓人覺得他有半分屈居人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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