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英雄(1 / 2)

工作彙報完畢,公安局開會商量後,做出了統一安排:叫片區回本崗位繼續工作,被嗆了水的武繼續留在醫院,邊治療自己的傷,邊看護兩個昏迷不醒的孩子。

接到命令後武醫院大廳彙合武到女孩所在的房間,明了當時的情況後離開了。

武政簡單的看了看自己的病,就在急診室和並房間來回穿梭,焦急的等待著兩個孩子的蘇醒。

趙曉磊慢慢地恢複了知覺,開始嚐試著張開沉重的眼皮。

隨著眼睛的開開合合,趙曉磊的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起來,終於,他睜開了雙眼,醒了過來。

趙曉磊稍稍扭動脖子,移手挪腳,輕輕活動身體。但是,不動不要緊,這一活動,趙曉磊反而覺得除去溺水的不舒服外,還覺得頭暈眼花、全身酸痛,而且,身體的疼痛都隨著他的活動,毫不客氣地、鋪蓋地的向他壓過來。

趙曉磊先是以為自己得了以前得過的風寒感冒,因為自己的胳膊酸痛的都快要掉下來了。現在的全身疼痛,與風寒感冒時的那種酸痛感十分相似,但與以往風寒感冒不同,這次的酸痛感似乎更為嚴重,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好的地方,仿佛身上的骨頭都散了架一般。

忍著痛,他隻幅度地活動了一下頭,僅把略略抬起的雙手雙腳又落回原位,他看到,自己正在一個的房間裏,仰麵躺在一個兩人間病房靠門的床邊上,隻是裏麵那張床上的被子沒有打開,疊的整整齊齊的,看上去沒有人住。

幾乎癱瘓到床上了,此刻,趙曉磊的樂觀卻冒了出來,他鎮定地對自己:“雖然全身疼痛,但終於不做夢了,恢複了清醒的意識真好!”

“疼就少動唄!”他懷著平穩的心態躺在床上不動,隻有無聊的看著床邊的點滴瓶子。

趙曉磊轉動眼珠,看到自己躺在潔白的床上,床邊上,一個鐵架子上掛著一個圓柱形的玻璃瓶子,裏麵盛滿了透明的液體,液體正順著橡膠管往下滴,流到自己手背上的針頭裏。以趙曉磊的生活常識,他認定,自己在打吊瓶。

看著看著,趙曉磊覺出不對來了,他心裏開始感覺奇怪:“不對!我記得,從我記事起,打點滴的時候裝藥水的容器是一次料袋子的,現在怎麼換成這種玻璃瓶子了呢?”

趙曉磊盯著點滴瓶子看,確實是玻璃的。他越想越奇怪:“對了!我記得有一次,媽媽,以前她時候的時候用玻璃瓶子打吊瓶。難道這個醫院裏的一次料袋用完了?不會是臨時用的玻璃瓶子的吧?衛生合不合格?”想到這,趙曉磊的心又七上八下起來。

這時,略帶上不安情緒的趙曉磊,痛也顧不上了,他大幅度地扭臉向四周打量,看到自己躺在靠門的這張白sè的金屬框的病床上,病床的樣式和自己印象中的醫院沒有區別,他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朝反方向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