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應了一聲,稍稍點頭,“那進去吧。”話音未落我起身就要走。
“誒誒誒!”南宮刹叫住我,“不是你千裏迢迢非要來煞魔界幹什麼。”
這話問我一愣,突然好像覺得。自己有點無法回答他。硬著頭皮褶吧。“我都說了旅遊啊。”覺得情況不是我想象的那麼好罷。
南宮刹隻是簡簡單單的應了一聲,情緒不是一般的低落。“哦。行。”
此時我又感覺到,我對他手足無措了。同時靈光一閃,好像悟到了一個道理。一個人有多強,就有多弱。你永遠不能剝奪一個人的思想。
“入界吧。”我輕歎一聲,頭未抬,直接穿過結界。
緩緩睜開眼,地勢顯而易見——煞魔殿建在一個從平民區看來高不可攀的地方,平民區地勢低,可能這就是顯示曆代煞魔王威望的典型設計吧?
灌入耳中的別的沒有,是那經文。往前走兩步,霎時間算是亂了套了,經聲止住了。
“煞魔王!”不知誰高喊一聲,頓時兩座偏殿的冥人全都出來了。
冥人服裝很齊刷。——一身灰色衣服,幹枯不是好顏色的臉,手中一竹子做成的卷軸,刻著煞魔經文。
眾冥人突然矮了半截,——一跪,卷軸放在首前,“煞魔萬年不衰。”一合聲煞魔語。——以前南宮刹教過我煞魔語,但是沒深學,隻不過,還是能懂一點兒的。剛才聽灌耳的經文,貌似也能聽出個一二了。
“請起。”南宮刹愣了良久,算是默認了。一幫冥人起來,拿起卷軸,兩側一站讓出一條小道兒,照著竹板卷軸上的經文接著念。不過,這詞兒,不是剛才的詞兒。聽出個一二,什麼迎得萬年華什麼什麼的。
此時的南宮刹,到是先走了。這一行為,我稍稍有點見到希望了。在左側冥人偏殿走過,燈光照的人感覺幽幽。“我,現在可以叫你煞魔王了?”我順嘴一試探。
南宮刹突然站住了腳兒,雙手背後稍稍低頭,良久才抬頭,“行,反正,我再也不是那個浴血狂魔的煞魔王了。我隻想安安分分的逍遙著。”“逍遙”成了他的借口,這讓我覺得,他多了分無奈。不過,這還是有希望的。
在煞魔界,分不清白天與黑夜,隻是漫漫黑夜,亮光隻靠燈,明晃晃的油燈或者蠟燈。給人感覺挺恐怖的。
這裏的人,何時累了何時睡覺,有的時候卻能不分晝夜的工作。這裏的人生活基本算是沒有個保障,隻能在拚命的努力,為了自己的後代得以繁衍,為了養家糊口。這裏的人並不長壽。
雖然是這樣,但是煞魔界,有才的人十分的多,不論文武,都很多。所以,這也是煞魔,能是一個門派的原因。——有才子支撐著。
若是斬聖能與其煞魔並和的話,那絕對是天作之合。文武皆全,何不能百戰百勝、決勝千裏?可惜,這煞魔王可不這麼想,一心想要個逍遙,要個與世無爭。